另一邊的凌久時三人將枕頭下的族譜拿走,並將油燈放在了嚴師河房間裡一個隱蔽的地方。
此時的凌久時幾人在房間裡翻看族譜,半晌也得出於付氏買賣孩子的的結論。
凌久時輕嘆一口氣,“看來我們還是得聚焦在那些消失的孩子身上。
再去找找線索吧。”
黎東源打趣道:“第一次獨立進門都有領導力了。”
凌久時有些不好意思的偏過頭。
吳崎收起族譜,“行了,還吃飯,吃完飯再去吧。”
這都到飯點了,可不能再餓了。這都餓多少頓了!
凌久時三人來的時候,木扶蘇已經吃了一會兒了。
見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木扶蘇抬頭。
凌久時衝木扶蘇笑笑,木扶蘇也回了抹笑算是打了招呼。
嚴師河和小淺在木扶蘇離開不久後便醒了。一頓毒打下去,他們也沒什麼心思去找線索了。
回到房間,看到消失的族譜和油燈,只覺得天都塌了。
本就不富裕的生活,雪上加霜。
嚴師河和小淺看到吃飯的凌久時三人,剛想上前質問。
一轉頭,看到角落裡冷冷盯著自己的木扶蘇。
嚴師河和小淺脊背一涼,只覺得身上的傷隱隱作痛。
兩人齊刷刷轉身離開。
吃完午飯,凌久時三人便繼續出去尋找線索。
剛到祠堂門口,便見到之前看門的大叔,獨自喝酒,看起來落寞又悲傷。
凌久時:“您自己喝酒,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大叔重重的嘆了口氣,講述他的故事。
“四年前,我的孩兒被獻祭了。今天是他的忌日。”
說完,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黎東源坐到他身旁坐下,端起一杯酒與他碰杯。“自己喝酒多沒意思。”
“於家有個孩子你知道嗎?”
大叔是個實誠人,向幾人講起這眾所周知的事情。
“於家那個孩子,比我那孩兒還要命苦……”
……
大叔透露,於才哲是於付氏在河神節丟失的孩子,有驚厥之症,倘若現在或者大概10歲左右。河神節現在也是由於付氏資助。
凌久時三人再次去往於付氏住處,尋找線索。
留了吳崎在門口把風,凌久時和黎東源則進去尋找線索。
凌久時看著搖籃上的萬花筒,伸手拿起。
黎東源:“這應該是於才哲當時被拐賣的時候留下來的。”
凌久時將萬花筒遞給黎東源,餘光一瞥,一點綠色在包被下。
凌久時將被子掀開,是一個綠色藥瓶。
他沒有防備,開啟瓶口,放到鼻尖聞了聞。
凌久時只覺得一陣恍惚,他還聽到了孩子的怪笑聲。
黎東源正在那看萬花筒呢,眼見凌久時狀態不對,心中一個咯噔,立刻上手將他喚醒。
黎東源拿著凌久時的手,捂住他的鼻子,也不忘用衣服捂住自己。
“捂好,捂好。”
凌久時頭還有點暈,但還是聽話的捂住自己。“我,我怎麼了?”
黎東源表情嚴肅,“是致幻藥,這個是曼陀羅,致幻的。”
腦子裡的記憶一閃而過,黎東源激動道:“我想起來了。於付氏把這個加在了燈油裡,所以晚上我跟顧龍鳴總是沉睡不易醒。你晚上沒什麼事,但是你剛剛中招了。”
黎東源拉著凌久時離開,“我們去後院看看,別在這兒待了。”
剛到後院,兩人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黎深?”
木扶蘇應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