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牆之隔的木扶蘇靜靜的聽著這一切,她察覺到凌久時的心情不對,本想著來給療愈一下,卻沒想到聽到了這一切。
不過所幸,凌久時經過與阮瀾燭的交談,情緒得到疏解。
木扶蘇轉身離開,要開心啊,我的朋友。
……
隨著房間裡的燈火閃爍,木扶蘇淡定的放開乖巧的窩在自己身上的小貓栗子,起身進了門。
凌久時和黎東源到的時候,木扶蘇已經和阮瀾燭匯合了。
黎東源雙手插兜,看著阮瀾燭有些嫌棄的開口。“怎麼是你啊,不是說好了讓白潔來?”
阮瀾燭一招制敵,“白潔生病了,她進門很危險,所以我替她來了。”
黎東源現場表演了個一秒變臉,他擔憂的看向阮瀾燭,“嚴不嚴重?”
阮瀾燭繼續忽悠黎東源,“沒事,就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阮瀾燭伸出手拍了拍黎東源的肩膀,微笑開口。
“對了,她跟我說,讓我在門裡好好觀察你。”
黎東源剛想說話,就被一道清脆的聲音打斷。
“蒙哥”
來的女孩兒笑面如花,聲音清脆。
可木扶蘇幾人一眼就認出來,這女孩兒正是受不了阮瀾燭壓榨逃走的臥底——莊如皎。
木扶蘇與凌久時對視一眼,又將目光移到三人身上。
莊如皎在看到阮瀾燭的一剎那,笑臉瞬間耷拉下來。被壓榨了這麼久,心有餘悸啊。
黎東源毫不心虛,向阮瀾燭介紹道,“你們認識,這是她的門。她在門裡的名字叫夏如蓓,別叫錯了。”
莊如皎撇撇嘴,“能不認識嗎,白幫他們過了好幾扇門!”
凌久時疑惑的看向莊如皎,“你才進第四扇門?看你經驗挺老道,怎麼進級別這麼低的門。”
黎東源解釋道,“她一直進低階別的門積累經驗,等經驗累厚了,再進高階別的門。”
凌久時:“那確實是個勤懇的玩家,好幫手啊。”
莊如皎揚頭,驕傲道,“那是”
木扶蘇默不作聲的觀察著身邊的人,這扇門加上自己有十個人,有兩三個看樣子是新手。
眾人都在一座橋上,兩邊是教學樓,還有學生在上課。看著周圍的痕跡,這個學校應該有一段歷史了。
木扶蘇目光觸及到粉色頭髮時,頓了頓,微微挑眉。
這不是當初菲爾夏鳥那扇門裡的跟門神打架的鐘誠簡嗎。
黎東源不動聲色的觀察著身旁的過門人,低聲道,“十個人,有兩三個是新手。”
黎東源說完後,帶著莊如皎走到旁邊站著。
不遠處,一個穿著綠色上衣的女人和一個穿著皮外套的男人站在一起。
女人握著男人的胳膊,似乎是在尋求安全感,她瑞瑞不安的看向男人。
“成哥,我其實手心已經出汗了。”
男人輕聲安慰道,“曉雨,你別怕。就算天塌下來,有我在呢。”
說著又轉頭看向阮瀾燭幾人,“我看他們面挺善的,我去打個招呼吧。
男人剛想上前,卻被發現是熟人的鐘誠簡搶先了一步。
鍾誠簡拍了拍凌久時的肩膀,“哥,是我!”
凌久時驚訝道,“怎麼是你啊?”
鍾誠簡笑道,“是不是沒想到我還沒死。害,我也沒想到還能在這兒遇到你們。那個,對了…”
鍾誠簡朝身後的人招招手,讓他們過來。
穿著棕色外套的捲髮男走了過來,鍾誠簡介紹道,“帶我們過門的劉莊翔。”
捲髮男打了聲招呼,“你們好,我是劉莊翔。”
鍾誠簡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