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剃著寸頭有些發福的男人連滾帶爬的進來,摔倒後立刻站起,雙手並用將大門關上,用身體堵著門。
“這霧,這霧有問題。裡面,裡面站著好多屍體”
寸頭男嚥了口口水,想到剛才自己在霧裡看到的一幕,語氣更加顫抖,驚恐如水一般從眼睛裡溢位。忽略寸頭男驚恐的表情和正在大喘氣的樣子,單看其身材和相貌,整個人挺兇的。
木扶蘇眉毛輕挑,這人和熊漆挺像,都挺兇一大漢。
木扶蘇思索片刻,又推翻自己。
熊漆雖然也長的也挺兇,但是熊漆身上卻有股正氣。還是不一樣的。木扶蘇這麼想著,還自我認同的點點頭。
眾人被他嚇了一跳,整個氛圍都凝滯了。
木扶蘇默不作聲的打量這個突然出現的寸頭男臉上,嘴角還有血跡,看來是受傷。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觸犯了禁忌條件,或許他將是第一個……
“看來,這扇門真如傳說中那般可怕。雖然是第二扇門,但是要出去可不容易。”
一個穿著灰色衛衣的短髮女人開口,她的面容輪廓流暢整個人上去很是友善。只是眼裡不時閃過的不屑和算計,讓那點友善隱隱透露出一種彆扭和割裂感。
她雙手環抱於胸前,看向周圍人的眼神帶著她自己都不曾察覺的高高在上。
木扶蘇挑眉一笑,這種人吶,往往死的很快,又壞又蠢。
“這,這是哪兒啊”
一個揹著小揹包,穿著乖巧的女子怯生生的開口。
阮瀾燭一臉認真道“歡迎大家來到門的世界,我叫祝盟,這是第二次進門。”
介紹自己時,還用手拍拍自己的胸膛。
木扶蘇咬住上唇,壓制自己不受控制上揚的嘴角。
得,阮瀾燭的表演開始了。
衛衣女道“我叫田燕,第二次過門。叫我燕子就好”
眼鏡男默默舉手,“我,我叫鍾誠簡”
拿著報紙的男人倚靠在牆上,很是淡定的看著報紙“我叫張星火”
堵門的寸頭男,雖然還有驚魂未定,但還是開了口。“我叫,叫,曾如國”
阮瀾燭看向曾如國笑著開口,“你肯定是第一次”
“我叫凌……”
凌久時剛開口,就看到阮瀾燭閉著眼微不可見的搖頭。木扶蘇也用眼神示意不要說真名。
凌久時硬生生把沒說完的話嚥了回去,改口道“我叫餘凌凌”
木扶蘇道“我叫蘇染染”
揹著包的女孩兒小心翼翼的開口“我叫許曉橙,這裡好可怕,我能不能先離開啊”
阮瀾燭道“進了門就沒有回頭路了,不過大家不用擔心啊,只要找到門和鑰匙我們就能順利通關”
阮瀾燭眼神堅定,雙手握拳鼓勵大家。
木扶蘇無奈扶額,偏過頭去。
沒眼看,沒眼看。
阮瀾燭繼續道“不過,我聽說,迄今為止,進來的人都在後面那片濃霧裡,變成了會動的死人”
木扶蘇看著正在發揮演技的阮瀾燭,眼睛裡帶著笑意。
門內的阮瀾燭和門外的還挺不一樣。嗯……,更活潑一些。
田燕白了阮瀾燭一眼,率先離開。
就沒見過這麼安慰人的。
凌久時和木扶蘇自發組隊,上前跟阮瀾燭“結交”一番,打了聲招呼先行離開。鍾誠簡登登跑過來,跟上凌久時。
“那個…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啊”
除了後面的阮瀾燭,許曉橙和曾如國之外,其餘人皆以在電梯裡。
阮瀾燭剛開啟電梯門,落在後面的曾如國一溜煙衝進了電梯。裡面的人被冷不丁被創了一下,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