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吃的差不多了,凌久時送吳崎先離開。程千里則叫陳非和和易曼曼去打撲克牌。
陳非看了一眼木扶蘇,木扶蘇眨巴眨巴眼睛回看她,行,放心了。
飯桌上就剩下木扶蘇和阮瀾燭以及剛回來的凌久時了。
凌久時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筷子,“你說誰這麼缺德啊,到處散播遊戲。”
“熊漆。”
凌久時恍然,“對啊,之前他們就說過想在遊戲裡有一番作為。後來我去他們大廈也看到他們有大量的硬碟。
跟我收到的硬碟一模一樣,沒準真的是他們散佈的。我就是擔心吳崎跟她女朋友也玩上這遊戲。”
阮瀾燭低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聽到凌久時的話,於是道,“你阻止不了他們的。”
(對三)
(不要)
(對三都不要!)
凌久時:“我知道,所以我們要儘快通關,然後找出這個規律。”
阮瀾燭寬慰道,“別擔心了,儘快成為這個遊戲的高手。這樣,如果他真的玩了這個遊戲,你也可以更好地幫他。”
“王炸!”
阮瀾燭也被嚇的抖了一下,有些無語的看向興奮的站起來的程千里。
凌久時:“…哎呀我去”
驟然增大的聲音給木扶蘇嚇一激靈,整個人都清醒了幾分。
陳非回頭看向木扶蘇,正好看到她一抖。
陳非眉頭輕皺,“不玩了,不玩了。”
陳非走到木扶蘇身旁,看著她微紅的臉。
“你喝醉了嗎?”
木扶蘇微微仰頭,一本正經的看著陳非,“沒有啊。”
說著又拿起裝著酒的杯子,還不忘給陳非塞了一個,自顧自的碰了一下。
“乾杯!”
阮瀾燭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看向陳非,“她醉了,扶她上去吧。”
木扶蘇放下手中的空杯,轉頭看向阮瀾燭,認真的開口,“我沒醉。”
阮瀾燭:“喝醉的人是不會承認自己沒醉的。”
木扶蘇現在腦子有些遲鈍,不過酒這種東西嘛,越喝越清醒。
所以她是真的沒醉。
陳非勾唇笑了笑,看向木扶蘇的眼睛裡都含著笑意。
木扶蘇看著陳非的眼睛,只覺得心底的那顆芽瘋狂生長,“你的眼睛真好看!”
陳非微微一愣,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是嗎?”
木扶蘇用力點點頭,“真的!”
陳非看著木扶蘇這般反而確認她喝醉了。
阮瀾燭偏過頭,衝兩人擺擺手,“行了行了,趕緊走吧。”
陳非衝木扶蘇伸出手,語氣輕柔,“能自己走嗎?”
木扶蘇看著眼前白皙修長的手,抿了抿嘴,在良心和手面前,果斷選擇手。
木扶蘇握上陳非的手,語氣格外堅定,“不能。”
陳非沒繃住,噗呲一聲。
“好,那我扶著你。”
說是扶著,其實兩人也就是牽著手,上了樓。
木扶蘇拉著陳非進了房間,空著的手也不閒著。直接就將門關上了,還不忘落鎖。
陳非看著木扶蘇這行雲流水的操作,有些驚訝。
“你……”
“我什麼?”
陳非看著眼前的醉鬼,搖搖頭,“沒什麼。”
不跟喝醉的人一般計較。
陳非越過木扶蘇,將鎖扭開,剛將門拉開一條縫,就被木扶蘇一把按了回去。
“為什麼?”
“為什麼不願意接受我。”
“你不喜歡我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