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算一個。此人狡黠如狐,智謀百出,守城本事堪稱一絕。往昔在寧遠、錦州等地,我軍多次強攻,仿若怒濤拍岸,卻都被他率部頑強抵擋,折戟沉沙,損兵折將無數。他既能如鷹眼般洞察我軍戰術,又善於巧用地利,依託城防,將我軍玩弄於股掌之間,絕不可小覷。雖說如今袁崇煥已死,可祖大壽在遼東多年經營,根基深如磐石,麾下將士多為死忠之士,仿若銅牆鐵壁,是我軍西進的一大阻礙。且此人降而復叛,實在可惡至極!”
代善捋了捋鬍鬚,仿若智慧長者,沉穩接話:“還有那吳三桂,年紀雖輕,卻有虎將之風。現今雖只是遼東騎兵前鋒右營遊擊事,可聽聞此人弓馬嫻熟,作戰勇猛非凡,麾下的關寧鐵騎更是精銳無比,衝鋒陷陣時仿若虎入羊群,銳不可當。在之前的小規模衝突中,我軍與他的部隊偶然交手,已然見識過其厲害。這吳三桂假以時日,必是一塊難啃的硬骨頭,我軍若想突破明軍防線,非得小心應對不可。”
豪格冷哼一聲,眼中透著不屑,大聲道:“依我看,那個曹變蛟也有些能耐。此人打起仗來全然不顧生死,仿若拼命三郎,他的勇猛和衝勁,著實令人印象深刻。戰場上只要有他振臂一呼,明軍士氣便不會輕易潰散,仿若給他注入了強心劑。”
“大汗,明軍中尚有盧象升、洪承疇、楊嗣昌這些人物,雖說他們未曾與我們直接交手,眼下多在關內鎮壓農明軍,可這些人皆非等閒之輩,同樣不可小覷。” 有人補充道。
皇太極微微點頭,目光中透著認可,道:“諸位所言甚是。這些明軍將領個個都身懷絕技,我軍欲圖大業,對他們必須瞭如指掌。如今既有議和之計,為的是爭取時間,可備戰之時,對這些敵手也得詳加研究,找出他們的破綻,方能一擊即中。範先生,你還有何高見?”
范文程拱手作揖,一臉虔誠,道:“大汗英明。依微臣之見,在議和期間,我軍一方面要秣馬厲兵,全力提升戰力,仿若蟄居的猛禽,蓄勢待發;另一方面,不妨派人如鬼魅般深入明軍腹地,施展離間計,攪亂他們與朝廷的關係,讓他們內部亂成一鍋粥。比如那祖大壽,本就與朝廷有隙,若能加以利用,說不定能使其倒戈相向。再者,對吳三桂這樣的青年才俊,可嘗試招攬,許以高官厚祿,即便不能為我所用,也能擾亂他的忠心。如此雙管齊下,待我軍再次出征之時,必能事半功倍。”
皇太極眼中一亮,仿若破曉曙光穿透陰霾,大笑道:“範先生此計甚妙!就依先生所言,即刻安排下去,我大清的霸業,就在這一步步精心謀劃之中鑄就!” 眾人聞言,齊聲高呼:“大汗英明!”
“不過大汗,準備怎麼處置大明使者呢?” 一臣子突然問道。
皇太極一愣,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榆翔的面容,“榆翔嗎?”
范文程眼中閃過一絲濃烈的殺意,仿若暗夜毒蛇,“大汗,以上幾位明軍將領,雖說各有短板,但是這榆翔,武藝韜略俱佳,軍中威望極高,若不除去,怕是後患無窮……” 說完,他右手輕輕一抹脖頸,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不錯,大汗。” 代善、阿敏異口同聲說道,這二人往昔與榆翔多次交鋒,可沒少吃過虧,此刻提及,仍心有餘悸。
“不可養虎為患。” 多爾袞進言道,語氣堅定,仿若不容置疑的軍令。
皇太極沉思不語,這個問題他不是沒想過,只是 “兩國交兵不斬來使”,此乃千古鐵律,況且他私下和榆翔的那些糾葛,自是上不了檯面。
“範先生,所言極是,只是兩國交兵不斬來使。若貿然行事,傳出去,我等必被世人笑話。”
“這有何難。” 范文程微微一笑,仿若胸有成竹,俯在皇太極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哈哈哈……” 皇太極聽完發出爽朗的笑聲,仿若陰謀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