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焱,孤倒是將他給忘了,據說他在襄樊外圍表現得非常出色,逼反了褚和尚,射瞎了完顏慶得一隻眼,令韃子顏面掃地!”
提到王焱,柴軒頓時亢奮的眉飛色舞。
汪洋也是捋須露出笑意,在他們的眼裡,王焱算是他們這一陣營的成員。
“他在禁軍中統領玄武衛,若是能得他相助,或可直接打進武昌,救出官家!”
“張鈞老賊,世受國恩,如今居然和許慎勾結,實在可惡!”
……
“稟殿下,寧熙公主求見!”
就在柴軒和汪洋商討關於如何營救光烈帝熱火朝天時,殿外的小黃門匆忙入內稟報。
得知是自己的七妹來了,柴軒微微有些錯愕。
他這個七妹,是光烈帝的掌上明珠,從小就備受寵愛,雖然聰慧機敏,但脾氣也是不得了的暴躁。
便是他這位太子,也常常被自己的這位七妹指著鼻子罵。
這讓柴軒一聽到是七妹來了,下意識的就想回避不見。
不等柴軒說話,七公主柴云溪已經風風火火的闖進了殿中。
“老臣拜見寧熙公主!”
汪洋連忙行禮拜道。
“七妹,你來了!”
柴軒尷尬笑道。
柴云溪一身白裙,頭戴鳳釵,雙眸如同星辰般明亮,從外進入大殿的瞬間,就好似從畫卷中走出的仙女。
擁有皇室血脈的人,一般來說,容貌都不會差。
畢竟經過了一代又一代的基因改良。
柴云溪冷冷的掃了眼柴軒道:“二哥,父皇命你將東宮遷移至武昌,為何你還沒有動靜?”
柴軒聞言,皺了皺眉,道:“七妹,遷都事關江山社稷,牽一髮而動全身,我認為父皇太草率了,所以打算聯合大臣們一起上奏,請求父皇收回成命!”
“哦,是這樣嗎?”
柴云溪淡淡的應了一聲,接著又道:“父皇封許慎為唐國公,現在武昌大興土木,遷都已是勢在必行,二哥覺得自己能抗拒的了嗎?”
柴軒正色道:“不管成不成,總要試一試,如今國庫空虛,父皇在武昌大興土木,勞民傷財,國家財政入不敷出,再這樣下去,必會動搖國本!”
柴云溪點點頭,道:“二哥就沒什麼其他話想對我說的嗎?”
“七妹想知道什麼?只要我知道的,定會對七妹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柴軒摸著鼻子笑道。
他對自己的這位七妹,還是有些發怵的。
汪洋在一旁閉嘴不言,沉默的好似一塊朽木。
柴云溪瞪了眼柴軒和汪洋,聲音陡然變冷道:“坊間都在傳言,父皇是被許慎挾持,遷都是為了打擊我皇室對朝廷的掌控,若是依了偽詔,我大周兩百年的基業就算完了!
二哥,我不信你不知道這些傳聞,遲遲不肯動身,是不是就在這商討解決方案!”
“七妹,你既然都猜到了,二哥也就不瞞你了,我們的確有這個懷疑!”
柴軒坦然道。
柴云溪冷哼一聲,繼續道:“憑許慎一個人的本事,還做不到挾持父皇,現在武昌掌軍的張鈞,京師內的宰相裴元智,是不是都是他的人?”
“不排除這個嫌疑,張鈞和裴元智都是傾向於遷都提議的大臣,如今又有父皇的詔書在手,掌握實權,此事很棘手啊!”
柴軒嘆氣道。
柴云溪道:“那二哥的計劃是什麼?”
柴軒見柴云溪已將事情猜的七七八八,索性沒了隱瞞的心思,將他和汪洋打算聯合糜業、韓愚、龐美等人的計劃說了一遍。
柴云溪聽罷,美眸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二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