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你是什麼剛受封的待詔,小小待詔我還是有權先審後奏的。”
李科眼瞅瞅脖子上的劍鋒,跟著笑道:“你想知道什麼?”
“接下來你受的苦取決於李待詔所說的話,你說吧。”男人狡詐的眼睛裡閃著光。
“我是舊事亡國皇帝的子嗣,違命候李煥是我的曾祖,而我就是要......”李科淡淡脫口而出,像是無所謂一般。
“是要什麼?”
李科淡淡笑道:“要繼承他的愛好,舞文弄墨。”
“你!”對面那位身著潔白衣裙的女子,剎那間嬌顏含怒,眸中閃過一抹凌厲的光芒,正欲發作,卻被一旁的宋飛輕輕伸手阻攔了下來。
李科聳聳肩道:“大宋以文治國,後周皇裔柴家都沒有被懷疑謀反,你二人為何認為我謀反,我只想安安靜靜舞文弄墨啊。”
宋飛眼露鋒芒問道:“那睦州是怎麼回事?”
李科心裡一咯噔,心想不好,他原以為這宋飛只是在詐胡自己,誰想到他居然知道睦州。
但睦州之事,也只有那乞丐長老知道,皇甫軒和陳有為是在暗中進行必定不會露出馬腳,那麼這宋飛肯定知道的也不多。
李科如是想到,便道:“睦州,宋親事知道的也就是我知道的,那天那乞丐也是失心瘋逮住人就亂咬,皇城司該不會就聽那乞丐一言半句就斷定我謀反吧。”
宋飛和宮素然也是以為在這樣的生死逼迫下,眼前這個書畫院長大的弱公子一定會如實交代,這樣就能聯絡上睦州一代山賊有序擴張發展的情況。
他兩人也未曾料到,這李科竟是位視死如歸的硬骨頭,與他倆周旋良久,卻始終守口如瓶,不肯吐露半句。
宋飛和宮素然不禁懷疑著莫非李科真是局外之人,而那自稱長老的乞丐誆騙了皇城司的一場戲?
李科見面前兩人神情中閃過一絲困惑和懈怠,心裡暗喜,道:“你們再信不過我,大不了,過幾日後你們隨我一同上京由你們長官判罰,由皇上處置。”
但李科著實高興的太早。
那宮素然劍身一轉,拍在李科頭上。
瞬間李科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