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剛剛擦完臉,武寄急促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世子不好了,如月說謝姑娘被人抓了!”
“啪——”拿在手中的帕子掉進水盆裡,沈鶴淵怔住了。
“來人,更衣。”立即有小廝為他更衣,他又道:“你立即去點王府侍衛,越快越好。”
武寄應聲離去。
就在沈鶴淵走到大廳時,這才看見如月如星,她們正要行禮,沈鶴淵抬手,語氣略顯急促道:“怎麼回事?”
如月就簡潔地說了她們在路上發生的事,說完後小心覷了沈鶴淵一眼。
只見他臉色沉重,薄唇緊緊抿著,“暗七!”
暗七一襲黑衣出來跪在地上,聽候命令。
“你親自去南陽侯府看看……阿暖是否在那裡。”後面這句話說得極慢,極冷。
暗七聞言頓了下,然後肅穆起身,“是”
沈鶴淵望著武寄召集的王府侍衛,眼裡劃過一抹凌厲,若真是在,那他不介意動了他南陽侯府。
“淵兒!”沈謙步伐略顯急促走過來,“你這是做什麼?”指了指滿院子站著的侍衛。
“都站著幹什麼,都散了。”沈謙一發話,侍衛們猶豫一下,正要離去。
“誰敢!”
“你瘋了!”沈謙命人趕緊關上王府大門,然後指著底下的侍衛衝沈鶴淵大吼,“你召集這麼多人是想幹什麼?啊?你要逼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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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極其嚴肅的場面,沈鶴淵突然輕笑了一下,看得沈謙手癢癢,想抬手打他一巴掌,最終還是忍下,壓著怒火問,
“你到底想做什麼?若是合理,我與你母妃會全力支援你。”
“是啊,淵兒,你要做什麼,給母妃說一聲,母妃給你人,而且都是江湖中人。”
沈謙一聽自己妻子居然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這話,頓覺頭大,這一個兩個的一天就會氣他。
“多謝母妃,不過這事兒子自有分寸。”
“那你到底要做什麼啊?”沈謙無奈地又問了一遍。
他淡淡來一句,“救心上人!”
蘇冰夏聞言笑起來,沈謙頭也不痛了,頓時來了精神,指著底下的侍衛,“人夠沒?不夠父王再給你。”
底下的人看著這一家三口從方才的劍拔弩張到現在的父慈子孝的模樣,這……變得也太快了。
暗七很快就回來了,當著眾人的面,“沒有。”
沈鶴淵眉心微蹙,看向如月,“帶走阿暖的人可有何特徵?”
“世子,那些人武功高強,看著與暗七差不多,我猜想,大概也是暗衛之類的人。”
暗衛?可京城中與他有仇又能養得起暗衛的不過南陽侯府,莫非還有其他什麼勢力。
勢力?莫非是刺殺他那人,可若真是那人,不可能會留著如星如月回來報信,除非那人不懼怕自己知道阿暖在他那裡。
而且據如星如月所說,那些黑衣人對阿暖禮遇有加。把這些串聯起來,沈鶴淵腦海裡浮現一個名字。
左寒!
看來這相思山莊是必須走一趟了。
“父王,我想去相思山莊參加左少主的加冠禮。”
還沉浸在喜悅中的沈謙一聽這話,眉頭皺起來,“參加什麼參加,你不是要救你心上人嗎?”
搞不懂他這兒子一天在想些什麼,怎麼跳度那麼大。
“這事我自有定奪。”
“你!”沈謙深呼吸一口氣,“好,隨你,既然你要去,那父王就不去了,不過你心上人得快些救啊,別到時候沒了又作踐自己。”
沈鶴淵嘴巴微張,想說些什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