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禮這是有心儀之人啊!”左寒走近一看,便知那詩的含義。
可在府上好像沒聽說過鹿知禮有什麼紅顏知己,以及在這錦鯉縣內也沒聽說他鐘意哪家小姐啊。
“看來,我們對鹿知禮的瞭解還是少了。”謝筠想還是得在府裡多轉轉,這樣才能挖掘出更多有用的線索。
“你們快來看,這裡有鹿知禮的畫像!”
幾人的注意力全部在詩上,故還沒來得及看其他,反倒是蘇箏走到了內裡臥室。
只見在床側的牆壁上掛著一幅畫,而畫像上的人正是這間屋子的主人——鹿知禮。
“嘖嘖嘖,這畫工比我差遠了。”左寒走上前,摸著下巴點評那幅畫。
而謝筠他們則是仔細觀察畫像上的人。
“這就是鹿知禮。”看起來就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公子,嘴角微微上揚,眼裡閃爍著光芒。
正溫柔地看向前方,應該是看向作畫之人。
謝筠目光往下移,看見了印章。
“止蘭……”謝筠喃喃道。
“這……難道就是鹿知禮詩中暗指之人?”
蘇箏大膽猜測。
沒有回答她的話,因為他們也不敢肯定。
“止蘭?是女子嗎?”左寒道:“就不能是個男人,是他的好友嗎?”
“把畫拿走,去打聽打聽這個叫止蘭的人究竟是誰?”
沈鶴淵說完,聞奇就上前一步,把畫收起來了。
走出鹿知禮小院後,桂慶來了。
“貴人”
沈鶴淵看他一眼沒說話,現在只有等京城那邊的訊息傳來,才能知道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又為何出宮。
“管家,你們大公子有什麼紅顏知己沒?”
管家以為不會有人會和他說話,畢竟經歷了剛剛那件事,沒曾想謝筠會主動與他搭話。
“這……老奴不知。”桂慶是真的不知,畢竟他又不是鹿知禮的長輩,他怎麼可能會告訴自己一個奴才。
“哦,好吧!”謝筠本不打算再問下去,可想到了止蘭那兩個字,抱著試試態度開口了。。
“那你可聽過止蘭這人?”
沈鶴淵他們也停下來,想看看桂慶會怎麼回答。
“據老奴所知,止蘭是二公子的字。”
“什麼?”蘇箏真是意想不到,居然是鹿知才的字。
這下大家都懵了。
……
縣衙內
“想不到啊,止蘭居然會是鹿知才的字,那就是說那幅畫是鹿知才作的。”
左寒拿著那幅畫在大廳內走來走去。
不知在想些什麼。
沈鶴淵隨著他的動作,眼神一直移動。
不過仔細看的話,沈鶴淵看得是畫像上的人。
“我發現了一個問題。”沈鶴淵指著左寒手裡的畫道:“鹿知禮的眉眼與方才我們在鹿知才院裡見的那些女子有幾分相似。”
經他這麼一說,幾人連忙看向左寒手裡的畫。
頓時汗毛都豎起來了。
“還真是!”聞奇看了看沈鶴淵又看了看謝筠。
“時硯,你是不是派人盯著王氏與管家?”謝筠震驚後就冷靜下來。
側身去問坐在自己旁邊的沈鶴淵。
後者點了點頭。
“我想案子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可是筠姐姐那個鹿家大公子到現在都還沒出現過呢?”
蘇箏接著道:“我們怎麼樣才能找到他呢?”
謝筠胸有成竹地笑了笑,道:“我想,他很快就會自己現身了,不用我們去找他。”
連著兩天,他們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