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大夥吃完早餐後,謝筠叫走了南流景,左寒表示奇怪不過並未說什麼。
至於其他人則是當沒看見。
沈鶴淵照常分派人手外出查案。
“老賀你負責查清麗娘當年行蹤,看看她是否出了寡婦村,以及當年如何生存。”
因為麗娘父母當年在強行為她與鄒明誠定下婚約後就去世了,故而她一個弱女子想要生存,必定不易。
“王充你去查當年鄒明誠、程敬敏以及那兩名死者,唐世說當年他們四人極好,所以另外兩人的死,與另外兩人一定有關係。”
王充與老賀抱拳離去,眼下大廳就剩下沈鶴淵與左寒二人。
自沈、謝二人在一起以來,左寒還未與沈鶴淵單獨相處過。
“沈鶴淵”
左寒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沈鶴淵眼眸一沉,抬頭望過去,正要開口。
“你們都在啊!”門口傳來謝筠開心的聲音,兩人尋聲而望,只見門口站著兩名美麗少女。
正是謝筠與南流景。
在目光看過來時,南流景有一瞬間的拘謹,垂著雙手扯著身上的新衣裙。
原來方才謝筠叫南流景過去是要給她衣裙,因為現在是大冬天,可南流景卻穿得如此單薄。
雖說帶著她不是他們的本意,但既然已經成為他們中的一員,就要互幫互助。
南流景見謝筠對她這個才見過三面的人如此好,頓時心下感動,心想以後定要好好照顧,保護謝筠,不讓這個溫暖的女子有任何危險。
“你穿上筠兒的衣服很好看。”左寒淡淡說了這麼一句。
南流景的臉瞬間如煮熟了的大蝦,從臉紅到脖子處。
“咳咳,那我們出發吧!”
“去哪裡?”謝筠看沈鶴淵,眼裡滿是疑問。
“去寡婦村。因為我找到案子的突破口了。”
……
“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您懷疑我殺人?”
寡婦村學堂裡,唐世一臉不可思議站起來,看著神情淡漠的沈鶴淵。
沈鶴淵不搭理他,而是打量著屋內的佈局,唐世滿臉焦急,又道:“我不可能會殺人,更別說殺麗娘了,我……”
“不會殺麗娘,並不代表其他人你不會殺。”沈鶴淵站起來,指著屋外不遠處的學堂,“你是這寡婦村唯一的夫子,而徐順兩人經常擾亂學堂,挑戰你的權威,故而你忍無可忍殺了他們。再把那二人的屍體送到義莊。”
謝筠在一旁聽著沈鶴淵的話,秀眉緊蹙,他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會如此草率就認定唐世是兇手。
轉念一想,謝筠搖搖頭,不,不對,他在……詐唐世。
“我……”而聽完沈鶴淵話的唐世一時間無可奈何,想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
在沈鶴淵的冷冽目光下,最終重重嘆了一口氣,“我沒殺人,至於那兩人的死因我倒是懷疑一人。”
“當年為何不說出來?”
“這……大人,我哪敢啊!”唐世苦笑一下,“我就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書生,當年我就是發現了那兩人失蹤有異樣我也不敢說啊。”
“你發現了什麼?”
“當年,鄒明誠還有程敬敏都與徐順兩人極好,時常一同結伴而行,但是有一天程敬敏居然公然在學堂上揍了徐順林子祥一頓,”唐世笑了一下,“你別說,那程敬敏看著文文弱弱的,其實啊,爆發起來可嚇人了。”
“那你知道他為何要暴揍徐順二人嗎?”謝筠心想,莫非那兩人偷了他什麼東西或者開口罵他父母了?。
“我……我也不知道,從那天后,此後三天,程敬敏再也沒和他們三人一起走過,再後來,徐順二人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