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的一切。
他本來是不想說的,可如果不說的話,對沈鶴淵不公平,他向來驕傲,不想自己心中那份美好是因為自己的卑鄙才屬於自己,那樣的話他會一生難安。
接著又響起了他的聲音,帶著點認命的意味,說的極慢:“而他失血過多、感染風寒、飢餓了三天三夜,差點沒了。”
他每說一句,謝筠的臉色就白一分。
說完後,就安靜地站在那裡,看著她心疼別人,為了另一個人難受。
他用力地攥了攥手,壓下自己心底的起伏。
最後慢慢退出房間,留給他們一點空間,也是給自己一點空間。
“時硯”謝筠輕輕喚他,嗓音帶著一絲顫抖,“你就是個傻子、笨蛋。”
“你要是死了那我以後找誰恨去,所以……你快醒來好不好。”
……
又過了兩日,沈鶴淵還是沒有醒來,謝筠差不多都恢復了,就每日去給他喂藥,儘管大部分都流出來了,但她還是堅持不懈。
“陸大人,”謝筠沒想到陸哲會來大廳,他不是生病了嗎?
“既然你們都在,那我也就不一一去找各位了,”
“陸某不才,這段時間因為家事和身體沒對案件盡心,所以此番是來找各位……”
“陸大人是想問我們案子的兇手吧!”左寒端坐高位,如今沈鶴淵不在,他便是此處的掌權人。
“是的,這清河縣的百姓們現在都足不出戶了,就怕被兇手盯上,況且……”
“況且什麼?”
“況且今早沉家有人來說,明日他們少夫人要去寺廟祈福,所以……所以來問問能不能派點捕快去保護他們。”
“嘭——”
陸哲說完後,就見左寒一巴掌拍在桌上。
桌上茶水瞬間灑出來。
“胡鬧!不知道眼下正是特殊時期嗎?他們沉府去什麼寺廟祈福。”左寒一雙漂亮桃花眼斜視陸哲,冷冷道。
陸哲瞬間無奈,“對啊,下官也是這樣想的,那沉府不知做什麼要去祈福,這、這不是添亂嗎?”
說完後抬頭看了眼左寒,卻見對方不似方才那般生氣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眉頭緊鎖的模樣。
倏忽間,陸哲又見他眉目舒展,嘴角帶笑,對謝筠道:“說起祈福我倒是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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