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安王府的下人見自家世子第一次面上如此慌亂,只見他腳底生風,下人們只見眼前忽的紅影閃過,人就不見了。
“世子”“世子”
沈鶴淵來到蘇氏的院子,下人們紛紛行禮。
“母妃呢?”沈鶴淵站在一個丫鬟面前略顯著急問道。
丫鬟看了眼沈鶴淵又快速低下頭,那模樣真可謂是心虛至極。
沈鶴淵心裡一沉,難道說……
便不再多想,繞開丫鬟們朝著蘇氏的屋內闖去,結果一進門,看見了自己母妃和表妹……
“淵兒?”王妃蘇氏原本在喝藥,一聽腳步聲連忙轉過來,原來竟是沈鶴淵。
“你今日怎麼有空過來了?大理寺不忙了嗎?”蘇氏話音剛落,只見那立在門口的人突然大步朝裡走來,蹲在床榻上,一臉嚴肅道:“母妃生病了?可是因為那杏花村的……”
話到嘴邊又被他嚥了下去,因為他看見了自家母妃那蒼白的臉色,不想再一次打擊她。
“表哥,你是知道姑母感染了風寒所以才回來的嗎?”蘇箏一臉無奈道,“姑母就是不想讓你擔心,所以不準任何人告訴你,沒想到你還是知道了。”
“……你是說,母妃如今生病是因為感染了風寒?”蘇箏看見沈鶴淵此時的眼睛竟比方才還要亮上幾分,難道表哥看見姑母感染風寒就這麼開心嗎?
“對啊,不然你以為是什麼?”蘇箏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沈鶴淵,接著臉色一變,自責道:“都怪我,沒有好好照顧姑母。”
“好了,你自己都還要人照顧怎麼照顧別人啊,趁這幾日多出去玩玩吧,過幾天你得回月盟了。”
沈鶴淵和蘇箏兩臉茫然地看著蘇氏,“怎麼我才剛剛來京城就又要回去了?”
沈鶴淵也點點頭,表示贊同,怎麼她剛剛來京城就又要回去了。
……
靜安王府,沈鶴淵書房。
“什麼?”蘇箏大聲道:“人肉!!!!!”
蘇箏回想起剛剛沈鶴淵的種種舉動,最終明白了什麼。
臉色漸漸白起來,最後近乎透明。
沈鶴淵看著眼前的人臉色慘白,嘴唇顫抖,想安慰她一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空氣中的氣氛凝滯了半晌,沈鶴淵只見蘇箏長長撥出一口濁氣,拍拍胸脯,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還好每次我去的時候買的包子都是素的,因為肉餡的都說被賣光了,所以……”
素的?每次?沈鶴淵揣摩著這話,這很可疑,要說偶爾一兩次是素的還好說,次次都說沒肉餡的了,那就有人為可疑了。
難不成是有誰在幫她嗎?沈鶴淵不著痕跡打量著眼前的蘇箏,見她還在那裡時而嘟著嘴罵罵咧咧的,時而又哭又笑,慶幸自己運氣不好,每次去都搶不到肉餡。
“如此便好,你家人沒吃那裡的包子就行了。”謝筠他們聽完沈鶴淵的話後,紛紛放下心來,“不過你所說的話確實很可疑,阿箏怎麼會每次去都沒有肉餡的呢?”
“是啊,莫不是那鋪子裡還有人人心未泯?”左寒濃眉一挑,來了興趣。
“也可以這樣說,不過還是得去看看了才知道。”沈鶴淵手輕抬,示意大家別說話。
“既然找不到榮記包子鋪的殺人證據,那我們就給其製造一個證據。”沈鶴淵眼神一直在左寒,聞奇二人身上打轉,看得兩人渾身發毛,最後他平靜地說出了計劃。
自古逢秋悲寂寥,進入深秋的京城,每個人的衣著都加厚了一下,因為失蹤案鬧得人心惶惶,故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沉重的神色,大人們都拉緊了自家孩子。
丈夫也不再外出賭博,而是陪同買菜的妻子上街。
迎客樓二樓臨窗處有兩人對坐飲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