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安贏且什麼人?”謝筠上前一步,看著面前的女子。
“還能是什麼人,安贏且是我父親。”翠盼閉上眼,苦澀道。
眼淚順著臉頰淌入嘴裡,“沒錯,那幾人都是我殺的,因為當年他們殺了我父親。”
翠盼眼神一冷,“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而且……而且我父親還死的那般慘……”
沈鶴淵幾人對視一眼,彷彿猜到了安贏且到底是怎麼死的。
“先回去,把事情原原本本說清楚。”沈鶴淵轉身向前走去,武寄走到翠盼身邊。
一行人就村裡穿行,引導路人駐足觀看。
“翠盼那丫頭怎麼會和那幾人在一起啊?”
“不知道啊?說不定是投緣吧。”
突然翠盼停下來了,武寄也跟著停下來。
謝筠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原來是殷起。
“阿起,我沒事,我就是和謝姑娘去她那裡聊聊天,一會兒我來找你啊!”
翠盼衝著殷起溫柔一笑,隨即轉身不再看他,跟上沈鶴淵的步伐。
謝筠倒是看見了殷起眼裡的複雜,那種欲言又止,卻又無從說起。
“說吧,你是如何殺人的。”
沈鶴淵和謝筠他們坐一邊,而翠盼自己坐一邊,彷彿此處就是公堂,要在這一方小院內斷詭案,還公道。
“榮壽我自然是趁他回家時,叫住他,趁其不備殺了他。匕首我已經丟河裡了。”
翠盼無所謂說著,眼裡是一如平常的平靜。
“而王繼偉,呵呵,在你們走後,我把出現把他引到了樹林中,一刀解決了他。”
翠盼說完後便不再說話,坐在那裡等待審判。
謝筠看著她,起初眉頭緊皺,似乎是不明白什麼,可後眉梢舒展,輕笑一下。
“那麼請問一下翠盼姑娘,榮壽的耳朵在他家鍋裡,那王繼偉的雙臂哪裡去了。”
此話一出,翠盼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不過她很快恢復正常。
輕笑:“我那麼恨他,砍下了自然是餵狗了。”
“哦?是嗎?”
謝筠給沈鶴淵使了個眼色,後者站起來,囑咐武寄看好翠盼,然後幾人走出去。
“時延,這個翠盼的話不能全信,漏洞百出。”
一旁的聞奇嘴角上揚,時延,天底下能這麼喚世子的人可不多啊,可是現在這小謝喊起來竟如此順口。
嘿嘿嘿嘿,世子很快就可以得償所願了。
“對,而且她說的,王繼偉的手腳拿去餵狗了,這話一聽就是假的。”
沈鶴淵接著道:“眼下我們要做的就是要去證實她話的真假。”
屋子裡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武寄從臉紅到脖子處,像一隻熟透了的螃蟹。
“我沒有看你啊?”蘇爭攤攤手,嘴上說著沒有看,眼睛卻是半點沒有挪動。
“你……怎麼不出去?”武寄敗下陣來,嘆了一口氣道。
“我為何要出去?他們有事相商,我出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不是嗎?”
蘇箏就是怕武寄被翠盼套了話,或者被她迷惑了。
所以才留下來和他一起看著翠盼。
可武寄那傻小子一看見蘇箏就緊張得說不出話,就面紅耳赤。
“呵!”
突然安靜的空氣中突然想起來一聲輕笑。
蘇箏瞪過去,“你笑什麼?自身都難保了還笑。”
“我知道自己自身難保了,但我笑是因為看見了二位。”
翠盼抬頭看著蘇箏,輕柔道:“姑娘,珍惜眼前人,別到時候後悔莫及。”
蘇箏不為所動,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