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筠這麼一說,那兇手範圍就可以縮小了,只要查清楚李軍身邊誰是左撇手就可以鎖定兇手了。
“我提議先去李軍家,會會他的妻子。”左寒還是覺得李軍的妻子有很大的嫌疑,畢竟他剛剛可聽到了大媽給謝筠說了他們夫妻二人感覺並不好。
“對,確實要去找李軍妻子。因為這種謀殺很大可能都是身邊人下的手。”
謝筠作為最知名的法醫,自是見過不少丈夫謀殺妻子或者妻子謀殺丈夫的。
一行人一路打聽來到一個破舊衚衕裡。
謝筠看著這個破舊的衚衕,想不到在京城還有如此破舊的地方,因為那真的是就是比茅草屋好那麼一點了,地上都是臭水,一腳踩下去鞋子都會弄髒那種。
果然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是極大,有一些一出生就是羅馬,而有的人奮鬥一輩子也不一定能有一個乾乾淨淨的居住環境。
謝筠無奈搖搖頭,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呢,一樣是打工人。
“大人,我去叫門。”王沖走到一戶人家門前,“咚咚咚”
“來了來了。”
門裡很快就有一個女聲應答,隨即聽到門栓鬆動的聲音。
門開啟後,他們看見了一個女人,頭上戴著些劣質簪子,紅的藍的都有,衣服是一件綠色長裙。不過看著有些舊了。
“你們是?”胡氏一臉茫然地看著沈鶴淵他們,眼神一直在沈鶴淵身上流連。
沈鶴淵眼裡閃過一絲慍怒,還沒來來得及說話,王衝冷聲道:“你是李軍妻子?”
“是…怎麼了?”胡氏一臉茫然,看樣子似乎還不知自己丈夫已經死了。
左寒一見那女人一直盯著沈鶴淵看見想笑,被沈鶴淵掃一眼後,努力憋住了。
“你不知道?你丈夫已經死了。”王衝一臉不可置信,雖說是清晨發生的事,可現在也快過完早上了,她居然不知道。難道自己丈夫半夜沒有回來,不該擔心嗎?
胡氏聽到李軍死了的時候,眼睛有一瞬間的愣住,隨即慌亂起來,不過馬上恢復了正常。
再哭道:“大人,我家男人是怎麼死的?嚶嚶嚶,他死了我一個女人可怎麼活…”
胡氏就那麼站著門前哭起來,引得這個衚衕裡的人紛紛開門看向這邊。
謝筠就看見了方才在大街上同她說話的大媽。她似乎有話要說,不過想了想還是沒有走過來。
“你第一句居然問李軍是如何死的,難道作為妻子不應該是問他現在在何處嗎?”
沈鶴淵一雙冰冷的眼睛盯著胡氏,那眼神似乎要把胡氏射穿。
胡氏哭哭啼啼的聲音立馬停止,一臉驚恐地看著沈鶴淵淵,眼睛轉了轉後,嬌滴滴道:“大人,方才民婦實在是太傷心了,一想到以後沒有夫君了,就非常難過,一時之間忘記了問夫君下落。”
說完這番話後,抬眼小心翼翼地看向沈鶴淵,小聲道:“大人,不知我夫君現在在哪裡?”
沈鶴淵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句牛馬不相及的話:“我們能進去看看嗎?”
胡氏一時沒反應過來沈鶴淵的話是什麼意思,直到左寒指了指門內。
“請…”胡氏一邊推開門,一手做姿勢。
幾人進來後,兩人直奔廚房,兩人走進正屋。
李軍家只有兩小間屋子,一間好像是客廳,一間是房間,而廚房則是在院子裡隨意搭起的一塊防水布。再抬些石頭上面放著鍋碗瓢盆,那就是廚房了。
謝筠和左寒走到廚房裡看了一圈,並未發現少了刀。
走到沈鶴淵面前搖了搖頭,沈鶴淵知曉其意,開口詢問道:“你們平時以何謀生?”
胡氏臉上愣了一瞬,隨即回話:“大人,民婦平時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