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姿?宮茹姿?青樓女子?”謝筠三連問,蘇雲深忙道:“對,怎麼,你們也知道這個宮茹姿嗎?”
“那就是說,千掌門他與這個茹姿應該關係匪淺,就是不知道他口中的茹姿是不是槐州那個了。”蘇雲深道:“對了,我還打聽到,當年那個宮茹姿離開青樓時是懷有身孕的。”
“我想,我大概明白了。”謝筠把這一系列串聯起來,大概也知道了事情走向。
“你們倆下山查什麼了?不是說讓你們去查行李的事嗎”沈鶴淵看向趙嵐,眼裡盡是疑惑。
一個時辰後
“我認為就是這樣的,不知大家覺得呢?”謝筠大大的杏眼看向面前的幾個男人,詢問他們的意見。
“我贊同筠兒的話,我也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左寒率先出聲,看了沈鶴淵一眼後,說出自己的想法。
“你們三位呢?”蘇雲深不說話,就坐那裡,看著沈鶴淵。
趙嵐也是如此。
“時硯,你呢?”謝筠明白了,他們這是要問沈鶴淵的意思啊。
“可行。”沈鶴淵沉思一會兒後,點了點頭。不過眼裡還是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蘇雲深從梨花苑回到自己住處後,方才卸下所有力氣,閉眼癱坐在椅子上,這兩日他確實是累壞了。
“爹…”
蘇雲深聽得一聲“爹”忽地睜開眼睛。
“你…你怎會在我房中!”只見蘇箏從另一邊的桌邊走過來,站到蘇雲深面前。
“女兒得知爹爹回來,就想來找您,誰知您一進來就坐下了,女兒這才…”
“箏兒,你來找爹是有什麼事嗎?”蘇雲深雖為月盟二把手,但面對自己唯一的女兒時,偶爾也會露出些許溫柔,雖然他不喜歡蘇箏的娘,但他是真的很疼這個女兒。
“對了,你不是暫時被關在屋子禁閉嗎?你是如何出來的?”
蘇雲深見蘇箏不說話,從椅子上站起來,看著她:“周思恆被殺那晚,你到底去了何處。”
蘇雲深知道自己女兒絕對不會做行兇殺人這等事,可她又不說清楚那晚去了何處,做了何事,這讓他和外甥很為難。
“爹…”蘇箏欲言又止地看向蘇雲深,這讓蘇雲深起了很大的疑惑。
不應該呀,自己的女兒什麼時候說話這般吞吞吐吐了。蘇雲深覺得蘇箏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於是手輕輕地撫上蘇箏的頭,語氣溫柔道:“箏兒,這個世界上,除了爺爺你就是爹最親的人了,你發生了什麼事,可以和爹說,不要憋在心裡,你娘死得早,沒一個知心人……”
“嗚嗚”蘇箏哭了,哭的極為傷心。
“怎麼了?怎麼了?”蘇雲深見自己話還沒說完,女兒就淚如雨下,這讓他慌了,於是縱橫四海的月盟大公子慌了,手忙腳亂地擦眼淚,嘴裡哄道:“好了,別哭了,多大了還哭,十六歲了,再哭你淵哥哥該笑話你了。”
“爹…”蘇箏打了一個哭嗝,紅著眼睛問:“你和孃的關係是不是不好,你是不是不喜歡娘?”
聽到這話,正在給擦眼淚的蘇雲深不動了,蘇箏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你…怎麼會問這個?”蘇雲深站好,笑得很難看,看向自己女兒。
“我都知道,一直都知道,雖然娘在我四歲時去世了,可是她還在時,爹你就很少去看她,每次都出去執行任務,可是整個月盟那麼大,怎麼可能每次都讓你去執行。”蘇箏哭著說出來自己幼年時缺少的父愛。
小時候,她一直和母親生活在一起,很少看見父親,一個月只有那麼幾天才能和父親母親一起吃飯,飯桌上的氛圍蘇箏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壓抑。
後來,母親去世了,父親才把她接到身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