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確實是學會了這門內功,那還得多虧了千淺淺那個草包啊。”餘容陰笑起來。
難怪了,難怪餘容那晚在樹上,他們都感受不到。
要不是謝筠看見樹枝動了一下,他們都不會知道那上面有人。
“左大哥,你們查桐油的事怎麼樣了?”謝筠把目光轉向左寒和趙嵐他們。
“呵,我們在水雲劍派打聽到了餘容喊壽材鋪的老闆送了許多紙錢和蠟燭上來,就覺得可能那個老闆和餘容是一夥的,會悄悄把紙錢替換成桐油。”左寒神色倨傲道。
“那你們查到了嗎?”沈鶴淵看向左寒。
後者並未和他視線接觸,反而是趙嵐道:“師哥,我們在勾月山下五里遠的鎮上打聽到了那個老闆。
他說有一位姑娘定了非常多的紙錢,但是前提是老闆得給她買一下桐油,因為她要去的山上潮溼,怕火點不起來。”
“老闆一聽就答應了,因為老闆說那位姑娘定的紙錢夠他們家半年的開銷。”
在場眾人一聽,確實很動人,這換做是我,我也答應。
“所以你就把那些紙錢和蠟燭以及昏迷的古娥凝一起燒了?”趙嵐毛骨悚然問餘容。
“那不然呢?不過那些紙錢可不是燒給她的,而是我娘,她只是順便和那些紙錢一起燒罷了,下去給我娘賠罪。”餘容神色陰冷地說出這番話。
蘇雲深看著這個女子,城府夠深,心夠狠,還好她不是那種地位超然的人物,不然以她這狠勁,那不得死多少人。
“據我們所知,古娥凝和千英只吵架是在晚飯後,而你殺她也是那個時間段,但她在千淺淺屋子裡燒起來是快要凌晨了,那這段期間,你是把她藏在何處,居能躲過了水雲劍派那麼多弟子的搜查。”沈鶴淵好奇這一點,特出聲詢問。
“當然了花園中了。”餘容勾唇一笑:“我殺了她以後,把她藏在了花園中,這月盟還真是一個好地方呢,沒想到花居然那麼多,那麼密,那麼高,藏區區一具屍體,不在話下。”
這下,水雲劍派那些弟子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他們居然沒有搜查花園,而是一直去那些空房間找。
屋子有一瞬間的安靜,誰也沒有再開口。
過了一會兒,餘容站起身,面無表情慢慢朝謝筠走去。
左寒和沈鶴淵同時候一步,擋在謝筠面前。
“我真的好羨慕你,羨慕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餘容看著那兩個男人身後的謝筠笑道。
“你們放心,我不會對她怎麼樣,我只是想問她一個問題罷了。”沈鶴淵遲疑一下後,往旁邊挪了一步,左寒依舊不動。
餘容繞過左寒走到謝筠面前,輕笑道:“你是一個聰明的女子,可我很好奇,你是如何懷疑我的。難道就因為我看起來弱小可憐又無助嗎?那天晚上在客棧你的話我都聽到了。”
謝筠看著眼前這個身世悲慘的女子,如果不是她母親遇人不淑,她也會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如果不是古娥凝心狠手辣,那麼餘容母親也不會慘死,至少她不會這樣痛恨千英只一家。
可惜一切沒有如果,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做付出代價,哪怕是生命。
“其實,初次聽見你名字時,我就在想,為什麼會有人叫這個名字呢?”謝筠看著餘容笑了,一字一句道“芍藥別名又叫將離,餘容。”
“後來我又得到了那一支刻有芍藥的簪子,我想我大概知道一些事。在得知你母親是槐州醉月樓花魁後,所有的事都明瞭了。”
“哈哈哈哈”餘容眼裡淚光,嫣然一笑:“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是這個名字暴露了我啊。”
“那個名字,應該是你母親為你取的吧。”謝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