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她的手。
“什麼疑點,這又與我爹有什麼關係,我們不是在說我爹嗎?”
趙嵐已經快要被這接二連三的訊息擊垮了。
自己爹居然是綁架案的兇手,這怎麼可能?
他一天天就待在府裡,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在乎,要不然就是去香山寺求神拜佛。
“子喆,你且聽我說來,你就會明白一切。”
沈鶴淵把他知道的一切全部說出來後,有兩人差點站不住。
“筠兒!”“阿暖!”
沈鶴淵先左寒一步,扶起謝筠,而趙嵐則是結結實實跌在了地上。
“不可能!不可能!我爹不可能是那種人。”
趙嵐再無往日世家公子風範,神色癲狂,語無倫次。
“一定是段義河做的,我爹不可能。他與江叔叔那麼好。”
沈鶴淵看他片刻,伸手拉起他,兩手搭在他肩上,一字一句說:“子喆,不要再自己騙自己了,如果你不信,大可回去跟蹤你父親幾日,他會告訴你答案的。”
原來還神色恍惚的趙嵐,突然輕笑一下,撥開沈鶴淵的手,“去就去,師哥等我回來告訴你,我爹不是那樣的人。”
走的很急,腳步凌亂,差點就要摔倒了,聞奇看著想去扶他一把。
“聞奇,這是他的事,他必須自己跨過的坎,你干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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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奇這才收回手,看著那人跌跌撞撞走了。
“時硯,你是說,當年陷害我爹謀反的人是奇國公,然後段義河殺人滅口?”
謝筠說這話時很慢,因為事情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小時候與她爹爹那麼要好的趙伯伯怎麼可能會陷害江府。
可結合香山寺的一切以及她娘消失的屍體,這一切又是那麼明顯,她想騙自己都不行。
她孃的屍體或者不能稱之為屍體,是一個活人,被人帶走藏起來了,而藏起來她的人就是趙珩,人就在香山寺。
謝筠深吸一口氣,眼底閃過一絲涼意。
“我們之前只知是我父王和南陽候滅的江府,可眼下卻意外得知是南陽候,他有奇國公做證,線索又指出他可能……囚禁了你娘,所以很有可能當年的謀反證據也是他們二人所做。”
“不對,謀反證據這得拿到很多東西吧,當年江國公手握四大營兵權,若是想誣陷他謀反那是不是得拿到他親筆手諭以及兵符。”
左寒反駁沈鶴淵後,看著謝筠道:“這些東西只有親近之人才能碰得到吧!而又據我所知,當年的奇國公與江國公乃是十分要好的兄弟,曾和聖上一起遊歷過人間,所以這件事不是段義河做的的可能性很大。”
“他……到底為什麼?”聽完兩人的分析,想起小時候那個愛去府上做客的溫柔伯伯,怎麼也不敢相信他會是江府滅門慘案的兇手。
“估計……”
聞奇聽了半天總算是明白了,剛想開口回答謝筠的話,卻被自家主子一個眼神制止了。
“我剛剛來大理寺的路上聽到了一些訊息。”
沈鶴淵眉頭微蹙,神色幾番變換,整個臉龐呈現出難以辨識之色,“京城攤販說揚州一帶百姓紛紛往外地遷出。”
“為什麼要遷出,難道那裡爆發瘟疫了嗎?”在南流景印象中只有爆發瘟疫了那個地方的人才會遷出。
因為誰也不想離開自己的故鄉。
“揚州知府並未上報有瘟疫,想來也不是。”沈鶴淵默然半晌,回道。
“那是為何?揚州可是魚米之鄉啊,那麼繁華的地方怎麼還會有人想要遷出呢?”
這個訊息著實讓聞奇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