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問。
看得出來他是很想知道兇手是誰,因為那人有可能是他想見的人。
沈鶴淵沒理他,看向院裡的一眾下人,指著一人擲地有聲,“她,就是兇手!”
滿院的人順著沈鶴淵的手指看去,一層又一層的人紛紛往兩邊站,然後一個少女出現在眼前。
正是小池。
“啊!”“怎麼會是她!”“不可能!”
“她……她是兇手?”尤君銘也看到了那個容貌平平,毫無特徵的丫鬟,語氣露出失落,然後激動說,“她不可能是兇手,不可能。”
“尤院使是在質疑本官的辦案能力嗎?”沈鶴淵斜視他一眼,語氣不容置疑。
“大人,她不可能是兇手,”尤君銘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她、她不是阿婼啊……”
“她不是並不代表她與阿婼沒關係啊,尤院使。”謝筠走下臺階,慢慢走到小池面前。
“是嗎?小池。”謝筠盯著那張平凡的臉片刻後,冷聲說,“把你臉上的東西摘下來!”
小池就站在那裡,從方才被沈鶴淵說是兇手起就一直沒說話,面無表情地看著這院裡發生的一切。
直到謝筠來到眼前,她的眼神才有一絲波動。
“聞奇!”沈鶴淵給聞奇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朝小池走去。看樣子是要幫她摘下臉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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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自己來。”在聞奇抬手瞬間,那人清冷開口了,與往日裡那副謹小慎微的樣子不同。
尤君銘緊緊握住椅子扶手,坐直身子,想看看那張面具下的臉是否如自己所期待的那樣。
下人們紛紛後退,瞪大眼睛看著這個與他們一同做事的少女,她竟還有兩張臉嗎?
小池撕下來的東西果然如謝筠所料,正是人皮面具,會催眠又出自苗疆的人怎麼可能不會點易容術。
況且尤君銘認識冷婼,不論是她本人來還是她的親人來,身上多少有點有她幾分影子,所以那人定會易容。
“阿、阿婼……”尤君銘顫抖著從椅子上起來,雙眸含淚,慢慢朝著小池走去。
後者卻是極其厭惡地看著他,“閉嘴,你這個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人渣不配提我娘。”
不知是少女厭惡的眼神太刺眼還是她的話驚醒了尤君銘,他呆呆立在原地,仿若那石像,不悲不喜。
不過僅僅是一瞬,他哭起來,“阿婼,你恨我是應該的。”
謝筠看不下去了,好心提醒,“尤院使,你好好看看,她真的是你的阿婼嗎?莫要自欺欺人了。”
聽了謝筠的話,尤君銘伸手捂住眼睛,無聲流下眼淚,哽咽道:“確實是我自欺欺人了,她不是阿婼,不是阿婼……”
“呵,真是噁心!”小池冷道。
“你……娘還好嗎?”尤君銘終於問出這句話,喉間滿是苦澀,她的女兒竟這般大了,她沒有來找他報仇,她的女兒來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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