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布揭開!”左寒一聲令下後,四人同時揭開了白布。
左寒走近一看,發現那些首飾還插在原處,並沒有把它們扯下來。
很好,這一點做得很好,因為這樣可以保留最原始的樣子,線索也會多一些。
“這是第一個死者?”左寒指著那個脖子被金簪刺穿的屍體。
“是的,這些屍體排列的順序都是她們的死亡順序。”古同答道,雖不知左寒為何要這般問,但是他有直覺,這次案子左寒一定會破解。
左寒又上前一步,非常近距離看那些首飾。
第一個,是一根金簪子貫穿了脖子,上面的血跡已經幹了,變成了暗紅色附著在簪子上。
“這……”
“怎麼了?左少主?”
左寒並未理他,又去看了第二個死者,第三個死者,第四個死者的首飾。
“來人,把它們取下來。”
隨從對視一眼,不敢動,古同使眼色後,才上前把那些首飾取下來。
依次是簪子、珍珠項鍊、步搖、步搖……
“你有沒有發現什麼?”左寒拿起簪子問古同。
“啊?發現什麼?”古同心想這些首飾不都是你相思山莊的產業嗎?我還能怎麼說?
“這些首飾的價值從小到大,從輕到重…”
左寒此話一出,古同連忙上前又仔細看了看那些簪子,“還真是唉,這些首飾當中,最便宜的就是第一個死者的脖子上的金簪了。”
雖說是金簪子,但出這些首飾都是出自鳳金樓,非常樸素的金簪子與其他幾樣首飾比起來那是相當便宜了。
“不過,這能說明什麼嗎?”古同不解問道。
“說明,兇手並不是想針對鳳金樓,而是第一個兇器就是出自鳳金樓,所以他後面才陸續用鳳金樓的首飾殺人。
或者說,兇手痛恨那支金簪的主人,而那主人剛好喜歡鳳金樓的飾品,兇手才會選擇鳳金樓的首飾做兇器。”
左寒說完後,古同還愣在原地,而左寒已經大步走出去了。
“左少主,你要去哪裡?”
“去第五個死者家。”左寒想的是,這古同是如何當上這懷州知府的,怎麼什麼都不會,該不會是他有一個強大的岳父吧!
“唉,古大人,看你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想必已經成親了吧!不知尊夫人是哪家千金啊?”
古同聽到左寒如此誇他,頓時昏的北都找不著了,但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瞬間清醒過來。
“不不,在下還沒成親呢!”古同害羞地摸了摸頭。
“哦,居然還沒成親?”這一點左寒很意外,居然還沒成親,那這官位是如何得來的。
左寒因為他的身份,說話直來直去慣了,於是他腦子裡想的什麼,口中也就說出來了。
“不瞞左少主,在下是左相的學生…又在科舉中,僥倖得了魁首,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聖上才會把這個位置給我吧!”
古同這話說得極為謙虛,堂堂狀元之位,他居然說是僥倖得的,若是沒有實力,所有的僥倖都不存在。左寒心想。
突然想到一件事,左寒望著古同問道:“不知古大人可認識柳之介?”
一聽到這個名字,古同立馬笑起來:“哦,你說柳兄啊,認識啊,當然認識。”
說完看著左寒,“左少主也認識柳兄嗎?不知他現在可安好?”
“好,非常好!”左寒心裡誹謗:背靠一個大理寺卿的姐夫能不好嗎?
兩人交談間,已經到了第五個死者家,是一個衚衕裡,這家兩老口只有一個獨生女兒。
此時正在院子裡哭得傷心,看見古同他們進去後,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