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老嫗補充道。
接過鳳凰翎，姜燦和姜璇璣登上仙鶴，離開玄術宗。
玄術宗弟子也皆逃離宗門，四散而去。
偌大的山頭只有老嫗一人。
宗門整潔的地磚上插有一把長劍，和老嫗手中長劍是同一款式。
那是她道侶的劍，她從玄術宗宗主的儲物戒之中尋得。
從她的道侶杳無音訊後，支援她活下去的意志只有尋到他的下落。
得知死訊後，她唯一的慾望便是希望能復仇，如今心願瞭解，也沒有繼續苟活的必要了。
晨曦破曉，偌大的宗門只剩下兩把劍插在地面上，沒有任何人的蹤影。
陽光透過劍身，留下兩道交叉的漫長影子彼此依偎。
……
天明。
姜燦和姜璇璣重新回到了前往皇都的馬車之中。
“長公主，這是凰劍前輩拜託我給您的鳳凰翎。”
他將手上的羽毛遞交給姬霧月。
這根羽毛色澤如天邊晚霞般通紅，那鮮豔的色彩彷彿能點燃人的眼眸，熠熠生輝。在這羽毛之中蘊含著一種獨屬於鳳凰種族的靈氣，那靈氣如同縹緲的雲霧一般縈繞在羽毛周圍，若有若無卻又真實可感。
“如此安好，凰劍前輩也算完成了最後的心願。”
鳳劍和凰劍得到了傳承，也完成了復仇，算是了無遺憾。
不過姜燦並沒有離開馬車，只是坐在馬車之中面對著姬霧月。
他現如今有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只有姬霧月能解答。
“長公主，我為何不能提升至結丹境，明明進階至結丹境的各項要求都已經符合，我卻始終無法突破。”
姜燦詢問道。
他想要知道自己為何始終無法突破結丹境，修行之時，總感覺有一層若有若無的束縛讓他無法突破。
他無法尋得原因，系統任務也卡在這裡，如今只能找到姬霧月。
“我可以告訴你其中原因，”姬霧月頓了頓，“不過依舊是以交易的形式。”
“那長公主的條件是什麼呢？”
“幫助我稱帝，擔任大乾王朝國師之位。”
姬霧月的眸子也不再低著，而是直視姜燦的眼眸，彼此對視著，似乎是想要看清他的想法。
“姜燦自無不願。”迎著姬霧月的視線，姜燦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
在系統所在的時間線之中，他應該也是幫助姬霧月成功稱帝，然後成為大乾國師。
對成為國師這件事，他並不排斥。
“長公主殿下，所以現如今我該如何突破至結丹境。”
“待我稱帝，成為大乾王朝國師，姜公子便可結丹。”
這不是和姬霧月的交易內容嗎，為何姬霧月重複了一遍？
只有這樣他才能突破結丹境嗎？
這和修行方面沒有任何關係，為何要在姬霧月稱帝后成為大乾國師才能突破結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