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暢快,氣氛一片融洽之時,突然“砰”的一聲,飯店的門被粗暴地踹開了。一幫人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為首的正是盤龍幫老大藍貓·月半。
他穿著一身張揚的黑色皮衣,脖子上掛著根粗重的金鍊子,頭髮染得五顏六色,眼神中透著一股狠厲與囂張。月半雙手抱在胸前,大搖大擺地走進來,身後跟著的一幫小弟也個個滿臉戾氣,往那一站,就好似要把這屋裡的熱鬧氛圍給徹底攪散了一般。
他先是掃視了一圈屋內的眾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陰陽怪氣地開口道:“喲,這可真是熱鬧啊,飛摩幫的和這幫小毛孩湊一塊兒了,怎麼著,是打算結盟一起跟我盤龍幫作對呢,還是在這開什麼慶功宴吶?”說罷,他身旁的小弟們鬨笑起來,那笑聲在這原本和諧的飯店裡顯得格外刺耳,剛剛還輕鬆愉快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壓抑起來,大家都放下酒杯,警惕地看向這幫不速之客。
藍貓·月半斜睨著眼睛看向彪爺,臉上滿是嘲諷的神情,扯著嘴角冷笑道:“喲,彪爺啊,我當你飛摩幫多有骨氣呢,之前跟人家打得不可開交,這會兒怎麼著,灰溜溜地跑來跟人家稱兄道弟、把酒言歡啦?這臉變得可夠快的呀,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呢。”
說著,他還故意誇張地咂咂嘴,圍著彪爺轉了一圈,繼續挖苦道:“想當初你彪爺在這縣城裡那也是橫著走的主兒啊,怎麼如今被幾個毛頭小子收拾了一頓,就沒了往日的威風啦?嘖嘖嘖,我要是你呀,早就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哪還有臉在這兒跟人喝酒套近乎呢,可真夠丟人的呀。”
彪爺聽了這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可還是強忍著怒火,咬著牙回應道:“藍貓·月半,今天我們這是朋友相聚,沒你什麼事兒,識趣的話,你就趕緊帶著你的人滾出去,別在這兒攪了大家的興致。”
藍貓·月半卻絲毫不在意彪爺的警告,反而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裡滿是挑釁的意味,整個飯店的氣氛因為他的嘲諷變得越發劍拔弩張起來。
藍貓·月半不屑地撇了撇嘴,眼神中滿是鄙夷,提高了聲調大聲說道:“切,沒用的東西,瞧瞧你這副慫樣,被人揍了一頓就認慫了唄,還在這兒裝什麼大度,和這些人湊一塊兒喝酒,我都替你臊得慌啊。飛摩幫以前那點兒威風,全被你給敗光了,以後啊,就別在這縣城裡提什麼飛摩幫了,省得讓人笑話。”
他這話一出口,身後那幫小弟跟著鬨笑起來,笑聲在飯店裡迴盪,顯得格外刺耳。彪爺的臉漲得通紅,氣得渾身發抖,“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怒目圓睜地瞪著藍貓·月半,吼道:“藍貓·月半,你別太過分了!今天我不想鬧事,但你要再這麼胡攪蠻纏,別怪我彪爺不客氣!”
藍貓·月半卻依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抱著雙臂,就等著彪爺接下來的動作,那場面瞬間就如同繃緊的弦,一觸即發,原本歡快融洽的聚會眼看就要被這突如其來的衝突給攪黃了。
大哥見狀,趕忙站起身來,伸手輕輕按了按彪爺的肩膀,沉穩地說道:“彪爺不要被他這幾句胡言亂語給氣壞了身子,犯不著跟這種沒品的人一般見識。他就是見不得咱們這兒一片和氣,故意來挑事兒的,咱要是中了他的圈套,那可正遂了他的意了。”
大哥邊說邊看向藍貓·月半,目光中透著幾分冷厲,卻又帶著不屑,接著道:“藍貓·月半,今天我們這兒是朋友相聚,大家本想好好吃個飯,不想招惹是非。你要是識趣,就帶著你的人趕緊離開,別在這兒撒野,不然,咱們可不會任由你胡來。”
周圍的人聽了大哥的話,也紛紛附和,都向藍貓·月半投去不善的目光,大家心裡都清楚,絕不能讓這傢伙輕易破壞了這難得的和諧氛圍,一場無形的對峙就在這飯店裡悄然展開了。
藍貓·月半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