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輕輕拉了拉被子,放軟了語氣繼續說道:“林悅,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要是一直不理我,我這心裡可太難受了。”可那被子被她拽得緊緊的,她還是絲毫沒有回應,我只能無奈地站在床邊,乾著急。
我站在床邊,看著她毫無回應的樣子,心裡越發著急又失落了。不管我怎麼軟言細語地哄著,她就像打定了主意似的,依舊對我不理不睬,彷彿我這會兒就是個透明人。
我撓了撓頭,實在沒轍了,只能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守著她,盼著她氣消了能和我說句話,心裡不斷反思著自己的過錯,暗暗發誓以後可千萬不能再犯了,不然她怕是再也不會理我了呀。
林悅的身子在被子裡微微顫抖著,帶著一絲哭腔說道:“你怎麼能這樣?明明答應過我的事,卻不當回事。要不是我這手使不上力,我現在就起來打你了,讓你知道我有多生氣。”她的聲音裡透著委屈與憤怒,每一個字都像重錘砸在我心上。
我滿臉愧疚,急忙靠近她,想要拉住她的手又怕弄疼她,只能手足無措地站在床邊,聲音發澀:“林悅,是我混蛋,是我不好,你別哭了。你想怎麼罰我都行,就是別不理我。”我看著她微微聳動的肩膀,心疼極了,恨不得能立刻抹去她的傷心與憤怒。
林悅哼了一聲,帶著幾分賭氣的口吻說道:“哼,罰你三天不理我,這三天你不許出現在我面前,也不許和我說話,我不想看到你。”說完,她把被子又往上拉了拉,矇住了頭,似乎不想再多看我一眼。
我一聽這話,頓時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去,心裡別提多難受了,可又知道是自己惹她生氣在先,只能無奈地點點頭,應道:“好,林悅,我聽你的,這三天我保證不打擾你,你好好養傷,你可千萬彆氣壞了自己呀。”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盼著這三天能快點過去,她能早點消氣原諒我呢。
這三天對我來說可真是無比煎熬啊,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特別漫長。我在自己病房裡,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心裡老是惦記著林悅,想知道她的傷恢復得咋樣了,有沒有消氣。
好幾次沒忍住,悄悄走到她病房門口,想進去看看她,可一想到答應了她這三天不理她,腳步就又停住了,只能在門口徘徊一會兒,然後失落地回到自己床上,眼巴巴地盼著這難熬的三天快點結束,好去求得她的原諒呢。
到了第三天,我一大早就醒了,心裡既緊張又期待,感覺這一天的時間過得格外慢,就盼著快點熬到能去見林悅的時候。
我在病房裡坐立不安,一會兒看看時間,一會兒又朝著林悅病房的方向張望,心裡琢磨著等會兒見到她該怎麼開口,要怎麼好好地跟她道歉,才能讓她徹底消氣,重新理我呀。那忐忑又急切的心情,就像漲滿了風的帆,恨不得時間這陣風一下子就把我吹到她的面前呢。
我懷著忐忑又激動的心情,輕輕推開林悅病房的門走了進去。一進去卻看到林悅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不過臉色看著還算正常,我心裡“咯噔”一下,頓時緊張起來,趕忙快步走到床邊,輕聲喚道:“林悅,林悅,你怎麼了呀?”
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她的鼻息,感受到那溫熱的氣息,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可她毫無反應的樣子還是讓我揪心不已,也顧不上其他了,只是焦急地守在床邊,盼著她能快點醒過來,回應我一聲啊。
我懸著的心這才落了地,看著林悅安靜睡著的模樣,長長的睫毛微微垂著,臉上帶著幾分恬靜,就像個睡夢中的仙子似的。我忍不住放輕了呼吸,生怕吵醒她,在床邊的椅子上輕輕坐下,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心裡滿是慶幸,還好她只是睡著了,沒出什麼事兒呀。
想著等她醒來,我可得好好跟她道個歉,把這幾天心裡憋著的話一股腦兒都跟她說出來,只盼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