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安慰道:“別怕,咱行得正坐得端,沒做過的事絕不能認。我就不信,這世上還沒個說理的地方了。”
接下來的幾天,父親四處打聽能幫我們的人,跑遍了社群、派出所,可都因為王老闆在當地的勢力而收效甚微。而我在學校也備受壓力,王老闆兒子的那些朋友總是對我冷嘲熱諷,甚至故意撞我、推搡我。
但我和父親都沒有放棄,我們開始收集那天在場同學的聯絡方式,試圖找到能為我作證的人。就在我們幾乎絕望的時候,一個叫小輝的同學站了出來,他說他那天看到了事情的全過程,是王老闆的兒子先挑釁動手的。
有了證人,父親帶著我再次找到了王老闆。王老闆看到我們時,臉上依舊帶著傲慢。父親鎮定地說:“王老闆,我們找到了證人,現在可以把事情弄清楚了。”王老闆不屑地說:“哼,就五個字你賠不賠錢?
父親看著王老闆,眼神堅定且透著幾分凜然,回應道:“王老闆,之前就和你說過了,得把事情弄清楚才能談賠不賠的事兒呀,現在有證人證明不是我家孩子的錯,你還這般糾纏,就沒道理了。咱可不能罔顧事實,只憑你一己之念就胡亂要求賠償啊。”
我也在旁附和道:“就是,明明是你兒子的錯,你還非要我們賠錢,哪有這樣的道理,我們肯定不會賠的。”
王老闆臉色一沉,惱羞成怒地吼道:“你們別給臉不要臉,我可不管什麼證人,我只知道我兒子受傷了,你們就得賠!”
父親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緩緩說道:“王老闆,咱們做事得講證據、講道理,現在證據擺在眼前了,你要是還胡攪蠻纏,那咱們就只能透過法律途徑去解決了,我相信法律會給我們一個公正的結果。”
王老闆聽聞“法律”二字,微微一怔,不過很快又恢復了那副囂張的模樣,冷哼一聲道:“哼,法律?那咱們就走著瞧,看最後誰吃虧!”說罷,甩袖轉身就走,那背影彷彿還帶著濃濃的不甘與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