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木頭的隔斷修到頂上,洪山看了旁邊有個綠皮獠牙的山魈塑像倒在門上,就爬著上去。雖然水猴子說想帶他去看村人野合,他也不認識就沒有。可是這胡甲這麼大把年紀了,還能辦那事嗎?
洪山屏住呼吸,爬上山魈的頭,雙手扳住門框,慢慢的,慢慢的……終於把頭伸了上去。儘管早有心理準備,但他還是被眼前這活色生香的一幕震撼了:胡甲老法師正赤條條地趴在一個白花花的女人身上,賣力地蠕動著。洪山探過頭,正面映入眼簾的就是胡甲滿是傷痕、黝黑的後背,光溜溜的屁股以及女人的兩條白腿。因為被老和尚整個後背擋著,女人的面貌看不見,
胡甲也是當過幾年老農的,身體結實,但是好像天生吃不胖,看上去還是骨頭多一點。
胡甲法師一邊悶哼著,似乎在喊勞動號子,一邊身體開始聳動起來,每聳動一下,喉嚨裡就發狠似地“嗯”一下。洪山看去,他黝黑後背上的肌肉線條都顯露了出來,手臂上的青筋也一根根暴了出來。這是有多狠心,才能對著個白嫩嫩的女人這麼狠呢。
女人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斷斷續續地發出幾聲“嗯哼”聲,聲音很低,好像是刻意壓抑著。
“這個白皮鬼,真是便宜他了,討這麼個尤物。”胡甲邊顛邊嘟囔著。
“你少廢話,快點弄。”女人似乎有點煩他。
“呵呵,我好,還是你家的白皮好?”少見的,洪山居然看見這老和尚猥瑣笑著,這麼陌生。平時他對自己都是嘻嘻哈哈哈的。
女人沒理他。
胡甲低下頭去親,女人把頭一歪,不讓親。
老法師似乎有些不高興了,一陣疾風驟雨似的猛攻,直把那張舊板床搖得“咯吱咯吱”的響,幾乎散了架。
“喔……”女人迷離地叫出了聲,叉開的雙腿只往中間夾。
“讓你不理我,讓你不理我。”老法師邊猛攻邊又低下頭去親,這回女人似乎只顧呻吟沒顧得上躲了,被胡甲須拉扎的嘴堵個正著,發出壓抑的“嗚嗚”聲。
洪山哪見過這種陣勢,早就看呆了,開襠褲下面一粒沒去殼的花生居然從裡面跑出來顆紅色的花生,癢的不行。
他低頭看了看站起來的小蚯蚓有些奇怪為什麼男人的下面會腫起來。
這時候,房子裡的兩個人又換了動作了,女人趴在床邊屁股撅著老高,老和尚站在她後面,用一根粗長的手指在那女人屁股中間上下劃拉,也不知道這女的怎麼想的,剛才還不樂意呢,這下卻一把拉著老和尚那根巨大的降魔杵自己給插進了屁股裡,嘴裡的叫聲也啊啊啊的高了起來,老和尚這下也被勾了火了,房間裡“啪啪”的聲音代替了剛才床板的“咯吱”聲。
裡面的人換了姿勢,也讓洪山更好的觀摩了,他現在盯著那女的看呢,只看到她一身豐滿的白肉,兩隻奶子快要掛到床上了,比劉翠芬可大了兩倍,梳一支馬尾,額前幾縷略微凌亂的烏絲隨著身後老法師的撞擊不停地晃動……特別是那個承受撞擊的白皙豐臀是那樣圓潤碩大。居然是和他一河之隔的鄭家嬸嬸。怎麼會是她?
鄭嬸可是龍灣村少有的有文化的婦女,和鄭叔結婚也有年頭了,鄭叔因為是長的白,村裡人都叫他白皮,人很好。他們生了兩個姑娘,一個叫淑娟,一個叫淑芬,特別乖巧,洪山打不過那個淑娟,大他5歲,但是那淑芬每次碰見總是愣愣的看著他,搶她的吃也不鬧。
正想著呢,老和尚用力的頂了幾下鄭嬸的大屁股,哎喲哎喲一連串的叫著抖了幾下,就全都把種子播進了鄭嬸的肚子裡。鄭嬸還別說,有點發福了,但是看著還是讓胡甲非常滿意的,特別是那羊腸的小道,特別肥厚,舒服。
“你這個騷婆娘,可弄死我了。”鄭嬸也不理他,隨便找了一塊布,坐起身子擦了擦下體,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