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得更遠些,到時賺得必然不少。”林啟說著話,手指繞著何安然的一縷長髮玩,“只是,縣令恐怕不會輕易答應。”
何安然一聽,頓時坐起身,蹙著眉說道:“奶茶店是縣令開的,鋪面、夥計都是他掏銀子,肯定不會和你分紅啊。”
他滿臉疑惑,不懂林啟怎麼敢打縣令奶茶店的主意。再說,縣令可是做官的人,必然十分聰明,肯定不會答應啊。
林啟一聽,笑了起來。豎起枕頭靠在牆上,自己半躺在上面,舒服地嘆息一聲。
之後才搖著頭,說道:“不是這麼論的。我給他供貨,他既省了買秘方的銀子,還有了半成品,除了要夥計當場製作外,其他的都不用操心。我如何不能分紅呢?”
“可是,可是……”何安然撓撓腦袋,總覺得有些奇怪,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頓了頓,他突然靈光一現,說道,“你不是賣果茶、果醬嘛,縣令也可以不與你合作,只向你買果茶啊。”這樣還不用分紅。
難不成這樣他就不賣了?可不賣,他們自己也少了一個賺錢的門路啊。
林啟聞言,呵呵一笑,說道:“賣啊,只不過到時我就不止賣給他一人了。”
林啟勾勾嘴角,想起末世前隨處可見的連鎖飲品店。若是縣令願意合作,有他的方子和原料在,將來大西朝的奶茶店必定是他們二人佔大頭。可若是不合作,結果可就不一定了。
何安然還是不懂,見林啟無奈地笑了一下,臉色有些發紅後,覺得是自己太笨了。
“算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他又重新躺下,蓋好被子,說道,“只是千萬別惹急了縣令。”
老話說民不與官鬥,他雖不明白林啟說的這些,可一想到要與縣令打交道,到底提著心。而且,林啟有時候犟得很,著實有些擔心他惹怒縣令。
看林啟笑著點頭,他心裡還是有些擔心,想著到時還是勸他帶著林昭一同去吧,也有人管著他些。
年節臨近尾聲,村裡人逐漸忙碌起來。雖說不過歇了十來天,可對於莊戶人家來說,已是難得的清閒了。
天還冷著,地裡沒有活兒,村裡的漢子將目光轉向鎮上。
去年冬天,附近的幾個村落被大雪封了路,鎮上的活計少了人做,應當積壓了不少,他們便結伴去鎮上找活兒了。
見到這番情景,李仁山也著急起來,跑到老廟口找林啟。
“林兄弟,辣條買賣多會兒開張啊?”李仁山問道。
若是按他意思,這買賣年節就不該停,村裡孩子們正是有錢的時候,生意定然好。而且還有別村的人來走親戚,正好能向他們推介一番,說不準還能將辣條賣得更遠些。
只是他賺錢心切,卻偏偏遇上林啟這個懶骨頭。離過年還有兩三日時,就停了買賣,如今眼看著年都快過完了,還每日悠哉地清閒著,如同忘了要做買賣一般,他不得不來催他了。
原本笨嘴拙舌的漢子,現在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說道:“林兄弟,做買賣可不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事,大傢伙才嚐到辣條的滋味,心裡正惦記著,你這麼久不賣怎麼行?”
“趁著花燈節這幾日,可要抓緊時間賺些銀子啊。”
“你別覺得現在兩口子有吃有喝,日子不錯。將來有了孩子,花銷可就大了,你可得趁著現在攢些家底才行。”
林啟原本打算從縣城回來後,再開始做辣條的買賣。可聽他越說越激動,越說越遠,連孩子都說出來了,連忙打斷。
也沒了辦法,只好說道:“好好好,賣賣賣,後日便開始。”
李仁山不說話,盯著他看,見林啟一臉疑惑,才說道:“林兄弟,你是食材沒備齊嗎?需要什麼,我現在就去鎮上買。”
說著,就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