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時說過這樣的話了?”
“你還狡辯!我問你,你是不是與武俊說你懼內?”何安然準備好好與他說個清楚,看是不是自己冤枉了他。
林啟回想一下,突然有些心虛,但還是嘴硬道:“懼內是說過……但,我可沒說你是河東獅啊!”
何安然被他氣笑了:“你都說自己懼內了,別人可不覺得我就是河東獅嗎?”
“誰說的?”林啟連忙岔開話題,“到底是誰在你面前嚼舌根了,我找他去。”
說完,看何安然不接話,只忿忿地瞪著他,又連忙認錯:“唉,我的錯我的錯,我哪想到有人這麼碎嘴子,我本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好了,彆氣了,你先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林啟說道。他可不信武俊會到何安然面前嚼舌根。
何安然被他哄了兩句,氣也消了些,瞪了他一眼後,說道:“你呀,以後說話注意些。”說完,將武錦的事與他說了。
林啟聽完目瞪口呆,沉默半晌後問何安然:“這小哥兒幾歲啊?”
怎麼自己在酒桌上說的話他也信,而且自己當時就與武俊說了是玩笑,他是在屋頂上沒聽全嗎?
“你管人幾歲,反正人家今天上門找我請教了,你說說,我教他什麼?”何安然沒好氣地說道。
都怪他出去愛胡謅,也不知懼內有什麼好的,還好意思拿在酒桌上說。
林啟摸摸鼻子,嘿嘿笑了兩聲,說道:“我也沒說錯啊,我不是最怕你生氣了嘛。”
說著話,還抓著何安然的手,故作委屈地說道:“我也冤枉啊,我哪知道他會當真,你彆氣了,我是真怕你生氣。”
他把下巴放在何安然肩膀上,湊在人耳朵邊絮絮叨叨地說個沒完。何安然即便原本心中有氣,這會兒也全沒了。
嘆了口氣,說道:“反正我與他說清了,他以後要是真來找我說話,我再勸勸他。你說的也是,此事也不能都怪你。”
只是說著,還瞪了他一眼:“總之,你以後出去了別胡謅了!”
“不了不了,再不敢了。”林啟連忙說道。
見何安然臉色舒緩了,才伸手摸摸他的小腹,說道:“勸勸他就當幫武大哥忙了,我說武大哥最近怎麼愁眉苦臉的,八成就因為這事。只是你也別有心理負擔,說到底與咱們無關。你肚子裡還懷著小崽子呢,若是跟著生氣上火,孩子會長醜的。”
他們前兩日又去了醫館一趟,那大夫說確是有孕了,妥妥的滑脈無疑。
林啟如今沒了之前的擔憂,對他腹中的孩子多了幾分期待。雖說現在才兩個多月,並未顯懷,但他近日總喜歡摸何安然的小腹。
何安然猜他又是在哄自己,但也知道孕期生氣確實不好,於是就沒再說了,只想著等武錦來,他多陪著說說話便是。
之後,武錦果然來了。
第一次來時,正趕上林啟也在。他想著到底是自己胡謅惹出來的禍端,而且這人還是武俊的弟弟,便與他笑了笑,算作打招呼了。
沒想到武錦像是對他很不滿,非但未還禮,還衝他翻了個白眼。
於是林啟也不搭理他了,拿了紙筆,去了吉家兄弟屋裡,留他們二人說話。
武錦倒不是因為聽信林啟的話,使自己在讀書人中臭名遠揚而看不慣他。而是因第一次見面時,他害的自己被武俊打,所以才不想給他好臉色。
他抓著何安然的手,與他一同坐在桌前,口中說道:“何大哥,你當初怎麼就與他成親了?這人嘴裡沒實話不說,心眼還小。”
他可沒忘記,那日林啟分明砸了自己一蹴鞠,還看熱鬧想讓自己給他道歉。
可他不知道,何安然最不喜歡別人說林啟的不是,聽完他的話後,臉上就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