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著吃起飯來。
飯後,林啟收拾完碗筷,小五子去洗碗了,何安然也回東廂了,霍閒之躺在院中的竹椅上突然向林啟招招手。
“怎麼了?”林啟問他。
“那人什麼來頭?”霍閒之一手撐起腦袋,看著他問道。
林啟疑惑挑眉:“什麼來頭,農家子,讀書的,未考中,與我有過嫌隙。怎麼了?”
霍閒之也挑眉:“就這麼簡單?”
“不然呢,到底怎麼了?”林啟蹙眉。
“那他怎麼罵我斷袖?”霍閒之看著林啟,將今日的事與他說了。
林啟也疑惑,想了想後卻突然咒罵一聲,然後說道:“不用想了,他不可能知道你的事,估計是編排……我與你。”
林啟說著,兩人互看一眼,皆又嫌棄地往開躲了躲。
霍閒之之前只是突然被他說中沒想到其他,現在一想也反應過來了,罵了一聲後說道:“他真當斷袖不挑人。”
林啟氣笑,沒忍住捶了他兩拳,兩人又嘻嘻哈哈地玩樂一陣。
等停止後,霍閒之才突然說道:“你就對這事一點偏見都沒嗎?”
其實林啟態度一直很讓他驚訝,當初他幫自己治病時,兩人還算不上多熟。他託林啟帶自己去阮府時,只想著與阮溪知的事,根本不在意其他。
等與阮溪知說清後,他才後知後覺地想起林啟以後心中恐怕會對自己有了看法,或不屑、或輕視、或鄙夷。
畢竟在大西朝,哪怕有龍陽之好的人不少,也多是找個小倌玩玩,如自己一般為一個漢子到了那種地步的,應當再無二人了。
現在想著,他都不禁苦笑一聲。
只是,林啟之後卻未有任何異樣,甚至相識時間久了還真將他當做朋友,他著實有些好奇。
“我有什麼好偏見的,”林啟一笑,“又不關我的事。”
看到霍閒之神情訝異想要發問,林啟比了個停的手勢:“你應該看過輿圖,這個世界很大的,除了大西朝還有很多的國。你一個人在這個世界,只是這麼一點點大……”
林啟說著在指甲蓋上比了個手勢,“比芝麻粒還小。天地間的罕聞多了,要對所有與自己不同的都帶有偏見嗎?”
“那,那些帶有偏見的人,也是別人眼中的偏見了。”
“人生得意須盡歡,比起在意別人怎麼想,你還是抓住這人間百年的快活日子,痛快一日算一日罷!”林啟笑著說道。
霍閒之看著他,突然低低笑了兩聲。
想起前兩日小五子從鎮上取回京城傳來的信時,心中有了幾分感慨。
若是自己早日認識林啟,或許他與阮溪知也會不一樣。
作者有話說:
更得好晚,不過幸好今天字數不少,嘿嘿嘿!
我這兒這幾天又不能出門了,而且這次正好一大家子都在我家,有大人有孩子,很吵。我又失眠嚴重,狀態不太好,所以這段時間的更新可能不太穩定,如果當天沒看到更新,或許(加粗或許)可以期待一下 劉家
往日寂靜漆黑的夜間山林裡, 今夜亮起了幾束火把,還回蕩著悠長的呼喊聲。
“劉三郎——,劉三郎——”
幾個漢子四散開各自尋找著, 卻一直沒有得到回應,等找完後聚在一處時,彼此對視一眼, 心底都有了幾分猜測。
他們村並沒有獵戶,即便偶爾有閒著無事的漢子上山下陷阱也都在那幾個固定的地方,方才都已尋找過了,並沒有人。
排除這個可能性後,這麼久還沒找到人,就只剩下墜落懸崖或遇到猛獸這兩種可能了, 可無論是哪一種恐怕都凶多吉少了。
大家都沉默下來, 聽著遠處劉父焦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