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還養了誰？」
江衍臉上表情淡了，扯了下唇，「噢，白鬱安還真是你養的？怎麼，從小養到大？」
他下巴一抬，「說說看，怎麼養的啊，池央。」
這語氣有點不太好，彷彿池央真跟他說了，江衍立馬就要跟他翻帳，還能翻出一大堆。
「就，順手幫一下。」
「怎麼個順手。」江衍不理會他的含糊，繼續問，「池央，你以前怎麼就那麼看我不順眼，就看他順眼？」
「說說啊，當時怎麼想的。」
池央嘀咕，「我又沒喜歡他。」
江衍：「然後呢。」
池央看了看他，忽然意識過來，「江衍，你在轉移話題。」他明明是在問小白怎麼這麼怕他。
江衍：「……」
真不好糊弄。
他神態自若，率先開口，「我這個問題比較嚴重。」
池央：「可我解釋了，我又不喜歡人家，一開始是因為，」他頓了一下，「覺得有必要，後來是看人家太倒黴了，小命要緊，總不能放在那不管。」
江衍看著他，很想說一句所以你他媽把自己也給賠上了？
他把話嚥了下去，完全沒了玩遊戲的興致。
池央見他不說話，真生氣了？
他靠近幾分，拖著聲喊他，「江衍……」
江衍瞥他一眼，「本人不在。」
池央趴在他肩上，小著聲，「那你百忙之中應我一聲唄。」
「百忙也沒空，」江衍說，「你去睡覺。」
「我真去睡了？」
江衍：「去啊。」
池央剛起身，就見江衍面無表情地盯著他，那眼神裡寫著你敢動一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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