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宣臉色頓時惱了幾分,站在那沒動,甚至帶著幾分倔強,「你他媽讓我滾我就滾?」
他一副我就站在這不動,看你能把我怎樣的姿態。
兩人對視,空氣也變得緊繃,白鬱安起身過去,站在他面前,戚宣站在那一動不動。
直到白鬱安打量他一下,來了句,「你欠操?」
這話一出,戚宣神色閃過一絲不自在,有點掩飾不住,整個人都有點不對勁,尤其是白鬱安就站在他面前,他們倆離得還挺近,他腦子有點發熱,「我,我,我告訴你,我不在下面。」
他還莫名有點腿軟,尤其是聽到白鬱安嗤笑了聲,把他拽過去,毫不客氣地壓在床上。
頭頂的燈光有點刺眼,戚宣忍不住閉了下眼睛,耳根滾燙得要命,「你,你輕點。」
每次都做的那麼狠,搞得他第二天都沒辦法下床。
白鬱安沒搭理他。
過程中戚宣有點受不了,忍不住開口罵,「你他媽能不能輕點,」他聲音有點抖,眼角帶著一絲淚痕,偏英氣的臉龐也多了一分嫵媚,嘴裡罵個沒完,身體卻非常誠實。
白鬱安有些不耐,「閉嘴。」
戚宣睜眼看他,看著這個人,口乾舌燥,忍不住湊上前想要親吻。
白鬱安側過臉,避開了他的吻。
戚宣心裡無端抽痛一下,伸手抱他,還沒等說什麼,意識再次被拉扯下去。
幾番洶湧,最終止戰。
已是夜深人靜,房間的所有動靜都消止下去,戚宣終於回過神來,慢騰騰從床上坐起的時候,看到白鬱安坐在那邊,在抽菸,嘴裡咬著菸頭,絲縷煙霧繚繞開來,整張臉隱沒在煙霧裡,神色有些不分明,身上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獨特氣質。
特別的吸引人,與從前的白鬱安完全不同,而且、戚宣忍不住問,「你什麼時候開始抽菸了?」
一開口嗓子就是啞的,純屬剛剛叫的,戚宣頓時有點不自在,把被子往上拉了一下,蓋在自己身上。
「餵?」
白鬱安這才回頭,「休息好了就走。」
臥槽?!
戚宣忍不住了,對他強調,「我他媽剛剛被你……那啥了!」
上完就讓他滾蛋?!!操他媽啊當他是什麼?!
白鬱安比他想像的還要無情,「半個小時。」
半你妹!
戚宣惡狠狠地盯著他,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他面前的這個敢把他操來操去最後還拔吊無情讓他滾蛋的人早就被他殺死千百萬遍了,但奈何不能,因此無論他怎麼怒視,對方依舊當他不存在。
戚宣瞪了他半天,瞪得眼睛都酸了,最後目光定在白鬱安的後背上,那上面有幾道紅痕,是他剛剛抓的。
他別過眼,心裡罵了一句,媽的,他怎麼娘們唧唧的,還撓人。
一想到這,就想起剛剛……
戚宣抬手捂臉,心裡無數個操操操操過去,才漸漸平復。
他索性往後一靠,躺在床上,權當這是自己的床,偏頭看那邊的白鬱安,白天在劇組裡的白鬱安,跟晚上……在他床上的白鬱安,完全不一樣。
戚宣看了一會,問他,「喂,你累不累啊?」
對方沒回復,戚宣已經習慣了,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我覺得你應該挺累的,除了演戲,還得幫導演攝像燈光,整個劇組大半的人都找你,連個助理都沒有,我聽說你還在拉人?」
他頓了一下,忍不住問,「池央不是你哥嗎,他都是投資人了,怎麼還要你做這做那。」
對方還是沒回復,估計是懶得搭理他,他們倆現在一說話就能槓起來,除非其中一個人不說話,但戚宣沒辦法,白鬱安要是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