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頭頂。
“這個顏色……你腦子犯病了,居然跑來給我們治療?”
另一個女人嘲諷道。
可話音未落,她的笑聲化作慘叫。
只見她的身體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腐蝕,很快就將身上的皮囊全部腐蝕掉了。
身旁的男人想為其治療,卻發現自己的技能根本沒用,甚至就連他的身上也開始變得痛癢難忍。
男人實在憋不住後,用手不停的抓撓,很快便將身體抓的血肉模糊。
“你到底做了什麼?!”
男人憤怒的朝林墨看來,可迎面而來的卻是五把劍。
隨著五把長劍將他的身體撕裂,也結束了他的痛苦。
而已經失去皮囊的女人,也在此時步入了男人的後塵。
現在只剩下最後一人了。
林墨目光看向那個躲在最後面的女人。
剛才林墨施展劇毒之環的時候,這女人跑的最快,因此沒有被劇毒之環籠罩,身上也沒什麼中毒的跡象。
林墨向來不喜歡留下活口。
就在他準備追上去殺了她時,對方突然用冰刃劃破手腕。
“這是畏罪自殺了?”陳晃不解道。
可下一秒,女人流下的血被她自己盡數吸收,隨後化作一道雪影,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就連她的氣息也一併消失了。
“居然是血祭之法,南洋奇術啊,以前只聽說過,但還是頭回親眼見識到。”
陳晃嘖嘖稱奇。
林墨看了眼女人離開的方向,也不打算繼續去追。
血祭之法知道的人很少,而且這種方法對身體的損傷是不可逆的,用一次就得躺一個月。
最主要還是找不到。
氣息都沒了,林墨根本沒法鎖定人去了哪裡。
“也不知道這群人是怎麼想的,突然就動手了,結果到頭來還打不過咱倆。”
陳晃走到那兩具屍體旁,忍著噁心去拿他們的儲物戒,結果發現沒有。
“靠,這群傢伙進位面都不帶儲物戒的嗎?那他們搶劫幹嘛?”
陳晃直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去細想。
趁著周玖她們還沒來,陳晃立馬用水將兩人死去的痕跡清理乾淨。
雖然鎮妖軍明確規定職業者之間不可廝殺,但這是位面空間,屬於法外之地。
這裡面死了人,外面的人也只會認為是妖獸殺得。
更何況這群人突然對陳晃出手,還是殺招,本就該死。
“林墨,你沒事吧?”
就在這時,周玖帶著另外三人終於趕了過來。
林墨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不過卻隱瞞了死了人的訊息。
“居然會有這樣的人,我們趕緊走吧。”
在周玖的催促下,眾人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
與此同時。
女人依靠血祭之法逃回了據點,裡面的中年男在看到女人只是孤身一人,且還受著傷後,皺起眉頭。
“今日份的心頭血呢?”
“我…我們遇到了一個很厲害的年輕人,埃法和吉娃都被殺了,只有我靠血祭之法逃了回來。”
女人邊說邊觀察中年男的表情,見對方沒有露出殺意,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氣。
可就在她這口氣要吐出去時,一道黑影迅速衝向女人,將其撲倒,大口的啃食。
“大人,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大人……”
任憑女人如何慘叫,中年男都充耳未聞,只是平靜的看著鼎中的黑色生物。
“今日份的心頭血沒找到,就用你自己的來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