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香蘭也細細詢問了病情,又將帶來的藥材都留下。
送走香蘭,莊知薇笑了笑:「四妹妹家裡這麼忙,還想著我們。」
「是啊,叫王妃牽掛了。倒是你也沒去看看她。」賀洪淵道。
「母親傳話,說不必去了,畢竟牽扯多,事情也複雜。不去最好。知道她好就是了。」莊知薇道。
「也是,皇家究竟跟咱們這樣人家不同的。」賀洪淵笑道。
莊知薇點點頭,照顧他喝了藥。
賀洪淵皺眉看那藥湯,終究還是一口氣全喝了,喝了七八日了,倒也見了些好,但是誰喜歡喝藥呢?
等回了正院,莊知薇就要淨手更衣。
她自己給自己洗手,看著那白嫩的一雙手,洗了好幾次。
用帕子緩緩擦。
「後頭快生了,郎中說,就是這個月了。」紫月輕聲道。
「嗯。好生安頓吧。」莊知薇淡淡的。
紫月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姑爺要是發覺了……」
「他敢如何?何況,發覺不了。」莊知薇淡淡的。
「您還年輕,就真的……不想要孩子了?」紫月心疼她。
「與他的孩子麼?不,我噁心。」莊知薇淡淡的:「你知道麼,要是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敬如賓的過日子。那我不至於這麼噁心。可是他一開始如何對我?我與他,竟然是恩愛過的。我一想起那些年我傻子一樣的對他和他家裡人,我就噁心。」
「姑娘受委屈了。可……就這樣麼?」紫月眼圈紅紅的。
「就這樣吧,他不是喜歡我家如今的權勢麼。有個皇子親王的連襟,他受盡好處。有我在,賀家不都要裝模作樣的敬著麼?」莊知薇道。
「哎……何必呢……」紫月嘆氣。
莊知薇不說話,何必?
她這幾年的青春不能白費。
既然賀洪淵不在乎她的孩子,不在乎她,那她何必在乎?
她不會去謀害孩子,郎中也說了,後院如今那個懷著的是個兒子。
那就夠了,賀洪淵的女兒雖然終究沒養活,但是兒子不是有了麼。
不過要是這個也養不活,那是她命中不該有子嗣。
呵呵,他不會再有機會叫女子懷孕了。
她不會再想給賀洪淵生孩子,也沒有人能為他生了。
賀家不是看不上她?她就偏要在賀家做個尊貴的大娘子。
不光是如今,還有以後。
莊知薇笑了笑,心想這樣的日子又有什麼不好?
快意啊。
賀洪淵喝了藥就睡了,他並不知道自己的髮妻給他下藥,令他漸漸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也並不知道,甚至時間久一點,他甚至不能人道。
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遲了。
莊知薇謀劃了一年多,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自然也不會叫他抓住證據。
何況,就算是抓住了又如何?到了那一步,他能放開莊知薇?賀家能失去這個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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