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院子裡,有不少腦子不好,一門心思想給易中海養老的人,聽完易中海的話之後,還真就對陳國樑家裡的傢俱動心了。
這劉麗和陳國樑真要是回不來了。那傢俱放在屋裡,不也是浪費嗎?
還不如借給自己家試試呢。大不了等人回來的,在還回去就是了嘛!
另一邊,傻柱跟著治安員回治安所的路上。
都不用人家治安員問,然後自己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將自己怎麼伸手去攔劉麗,然後被劉麗劃傷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同行的兩個治安員一聽。
這不妥妥的就是耍流氓嗎?而且還受他人的指使企圖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
兩名治安員目光相對之間,便是已經有了主意。
其中一人眼神示意的一下,便轉身又走了。只剩下一人還帶著傻柱,繼續往治安所走。
“哎,他怎麼走了?”
傻柱眼看著都快到治安所了,陪著自己的兩人其中一個卻是轉身就走了。
頓時便有些不滿了起來。
在他看來,這兩個人可是之前安排來保護他這個報案人的安全的。
現在這突然跑了一個算是怎麼回事?萬一自己遇到危險了怎麼辦。
雖然傻柱心底其實也知道,這路上根本就不可能有危險,但是卻擋不住他會這麼想啊!
一時間,傻柱在心底,已經給這倆治安員都下了定論。
皆是尸位裹餐,插標賣首的鼠輩。
拿著這麼高的工資,卻是翫忽職守,一點都不盡職盡責。
但是他殊不知,其中一位治安員的離去,正是為了盡職盡責去了。
等傻柱來到治安所之後,直接就被丟進了審問室。
然後連杯水也沒給,就這麼直接給人丟在了那裡。
任憑傻柱叫 破喉嚨 也沒人搭理他。
畢竟,根據治安員從傻柱的供詞中判斷。傻柱充其量其實就是個幫兇而已。
主犯還得是他說的那個一大爺。
現在主犯都還沒就位,哪有先審從犯的道理啊!
而且這個從犯其實也沒有什麼審的必要,因為回治安所的路上,他自己就已經差不多交代清楚了。
剩下的,就是等主犯就位之後,再對比兩人的口供了。
治安員一路行色匆匆的就往醫院趕去。
但是卻在路上碰到了回所裡的隊長一行人。
在簡單的和隊長彙報了自己的新發現之後。
隊長也是陷入了沉思。
他是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就是一起簡單的入室盜竊案件而已。
怎麼還能牽涉出這麼多事情來的。
先有寡婦懷孕的離譜事件發生。現在又整出了一個試圖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的事。
跟這兩個事情比起來,傻柱那疑似耍流氓的事情,反而不那麼重要了。
思索片刻後,隊長還是決定先把傻柱口中的一大爺給帶回去再說。
不過看了看手錶,這都已經半夜了。拉倒吧,還是等天亮了再說吧。
這會的管理還是比較嚴格的。到了晚上,基本所有院子都會鎖門。
他們這大張旗鼓的去擾民也不太合適。
隨即,忙了半宿的治安員們便有說有笑的回治安所去了。
而談論的內容嘛!
自然就是守寡十多年的四旬婦人離奇懷孕的事情。
要知道在這個沒有娛樂方式的時代。
不止婦女們喜歡傳八卦,就是男人們閒著沒事也會傳八卦。
特別是那種真實卻又異常離譜的八卦。
以至於,回到治安所後,眾人還對賈張氏流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