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外面上班的眾人也是陸陸續續的回到了四合院中。
這個年代,基本不存在什麼加班不加班的問題,大家的作息時間,極其的規律。
易中海回到院裡,聽說了上午的事情之後,臉都綠了。
他可是知道現在街道辦的趙主任馬上要調走了。
而他的老朋友王副主任就是最有機會的繼任人選。
現在街道辦的事情,也基本都是王副主任在處理。
結果偏偏就是這個時候,被賈張氏壞了事。
這就把易中海給愁壞了。
生怕今天的事情會給王副主任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
影響到她接任街道辦主任。
隨即,易中海連飯都沒吃,就又出門去了。
這件事,他必須得去找王副主任好好的問問清楚。
而易中海這一去就是五六個小時。
等他再回到四合院的時候,都已經是凌晨了。
易中海扶著腰艱難的挪動著回了屋。
還沒等他躺下,就看見高惠蘭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是在外面吃撐了?”
高惠蘭跟易中海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多年的死黨之間的調侃一般,一點都沒有夫妻之間應該有的感覺。
易中海面對高惠蘭的調侃,一時間也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經過了最開始的無所適從之後,易中海面對現在有些放飛自我的高惠蘭也是沒有那麼心虛了。
頗有一種破罐破摔,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架勢。
高惠蘭又調侃了易中海幾句,然後又倒下睡覺了。
至於易中海吃沒吃飯,洗沒洗腳?
關她屁事。
就在易中海整理完個人衛生,準備躺下好好休息的時候,卻是突然聽到院子裡傳來了布穀鳥的叫聲。
易中海知道這是秦淮如發出邀請了。
不過這下易中海卻是陷入了糾結。
他現在畢竟已經三十多,馬上奔四了。身體的恢復能力自然沒法跟年輕人比。
這連續兩天的加班,已經讓他身體嚴重透支了。
不養個半個月肯定是緩不過來的。
甚至,過度的疲憊都讓他忽略了布穀鳥的聲音似乎是一隻公的,而不是母的。
而另一邊,秦淮如因為肚子太大的原因,睡覺也睡得不太踏實。
聽到布穀鳥的叫聲,只以為是易中海又有事情找到。
秦淮如想來,應該是要給她解釋為什麼今天沒有來找賈張氏拿錢的事情了。
畢竟昨天半夜的時候,可是說的好好的。今天他自己來跟賈張氏說買工委的事情的。
結果倒好,易中海回四合院晃了一圈,然後又跑了。
想到此處,秦淮如便有些氣急。
他倒是想看看易中海今天能不能解釋出花來。
躡手躡腳的走到外屋。賈張氏依舊睡得跟頭死豬一樣。
秦淮如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再悄悄的開啟門,伸出腦袋,檢視了一下院子裡的情況。
地窖中,傻柱在學完鳥叫之後,就來到了地窖之中等著。
眼看都等了兩分半了。秦淮如還是沒來。
這讓傻柱更加確定自己應該是被陳國樑給騙了。
但是讓他去找陳國樑理論,傻柱又缺乏那麼一點勇氣。
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便準備離開了。
這次的事情,就當是吃一塹長一智吧。以後再也不相信陳國樑那個大騙子了。
就在傻柱準備拉開地窖門出去的時候,卻是從門縫中看見秦淮如挺著個大肚子鬼鬼祟祟的就朝著地窖走了過來。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