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我受此代價已是輕懲。」
他輕輕閉上了眼睛,回想著他的身前身後事。
生前,他不僅是重華,還是世人口中的舜帝。帝號太承重,不僅僅只是榮耀和權威,更是責任和擔當。帝字背後不是一個人,而是象徵和信仰。所以,他無力違抗大部分人的意志僅為維護一人。道死蒼梧,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呢?
「所以,這塊令牌,就拜託你了。」重華再次睜開眼睛,對姚鈺說,「丹朱已被拔出了蚩尤戾氣,所以危害應該不會很大了。監視他,也不過是以防萬一。」
「那為什麼是我?」姚鈺不解。
「直覺。」
姚鈺:「……」這是連個理由都懶得編嗎?什麼直覺,他只是一條鯉魚精……
「這塊令牌是我的請求,也算是報答。」重華聲音溫和地說道,「這是一塊共工放逐令。」
「這是共工的?」姚鈺大吃一驚。也不怪他吃驚,傳言舜帝曾放逐共工於幽都。舜帝也厲害,居然把監視丹朱的功能放在了共工放逐令上。感覺他似乎,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嗯。這塊令牌有威嚇作用,會讓共工和他的手下的臣子有所忌憚。」重華道。
難道這就是姬曜讓他拿著的原因?算是一種指定物件的護身符?但是他一條鯉魚,又怎麼可能會遇到共工和他的臣子?人家走路上大概都不會瞟他一眼吧……
但舜帝話都說到這裡了,令牌當初他也收了。姚鈺摸了摸兜裡的令牌,覺得這令牌有點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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