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玲就和他過去了。
走了兩分鐘,薛寒山一直沒開口,魏玲就笑道:「薛寒山,你不會是想跟我處物件吧?」
薛寒山正想著怎麼開口呢,猶豫著是文藝點還是迂迴一些,要不要講個故事或者背首符合當下情境的詩詞來開啟話題,結果發現雖然自己寫文章可以洋洋灑灑下筆千言,這個時候反而不知道怎麼好。
然後人姑娘自己捅破了窗戶紙,讓他一陣心慌。
他頓住腳步,心裡預感不好,她沒有半點害羞,這麼大大方方地問……
「不行嘛?你沒物件我沒物件,我倆處物件不犯法吧?」他選擇半開玩笑的方式。
魏玲也用開玩笑的方式道:「那可不行,咱們呀不合適,還是當朋友或者同事更好。」
「不是,魏玲,」薛寒山來不及體察自己的心情先被魏玲對自己這不感冒的態度傷到了,「跟我處物件犯天條還是怎麼的?」
魏玲:「咱倆要是處物件,我得遭多少女同志白眼呀,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薛寒山神色一僵,隨即道:「你多慮了,我既沒有結婚也沒有戀愛,我是清清白白單身青年,有戀愛處物件的自由。」
魏玲笑得有些揶揄,搗了薛寒山一拳,「行啦,別演戲上癮,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對了,你今兒幫我聯絡一下兒童雜誌的主編,引薦一下。」
薛寒山看著她,「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或者聽別人說了什麼,你可以問,我都能解釋。」
魏玲搖頭,「沒有誤會呀,我對你也沒意見,你就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薛寒山還想問她喜歡什麼型別,不過對上她躲閃的眼神他突然意識到她就是對他有意見呀,什麼不喜歡的型別,騙鬼呢。
他沒有再追著問,笑了笑,「走吧,我吃完餅就給你聯絡。」
過了兩天,魏玲自己騎車去八號院找林姝。
林姝正在給幾個孩子的褲子屁股上打補丁呢。
這不是小學要開學了麼,孩子們這兩天去勘察一下,結果就在那邊發現了好玩兒的——有條水泥坡道特別滑溜,幾個孩子就在那裡打出溜滑。他們倒是知道站著有些危險,怕搶下來摔了臉就坐著,褲子可不就遭殃了?
李黎和黃菡加上另外倆孩子害怕回家捱打,就跟著盼盼甜甜幾個過來,讓林姝幫忙補。
甜甜還好,盼盼和侯偉不只是褲子磨漏,內褲都磨得露肉了!
林姝還板著臉訓他們了,「沒覺得屁股蛋子火辣辣的啊?」
侯偉嘿嘿直笑:「小姨,沒火辣辣的,就是有點漏風。」
盼盼屁股磨得火辣辣的,之前不覺得,這會兒滋滋兒疼呢。
魏玲見狀笑得不行,「你們倒是找個紙殼或者樹皮啥的墊著呀。」
盼盼:「哎呀,還是魏阿姨有經驗!」
林姝也忍不住笑,對盼盼幾個道:「我看就該讓你們爹給你們墊倆大巴掌印兒。」
想想爹那硬邦邦的大巴掌,那要是打上,嘶啦,指定比磨破屁股還疼。
甜甜幾個孩子狗腿地給魏玲剝石榴吃,魏玲阿姨過來,娘就不說他們了。
魏玲就和林姝說給孩子們把文章整理一下,修改修改,回頭拿給少年報主編看看,如果過了的話就可以連載。
盼盼和甜甜的連環畫其實就是他們的日常生活記錄,但是因為小孩子有發現美和有趣的眼睛,所以記錄了很多好玩的事兒,不少都是以小見大、以淺見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