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她便會被調回到首都阿巴庫爾來。
眼眶一澀,鼻頭一酸,哈娜再次忍不住向著白狄倫·布杜魯行禮:“感謝您……!我的蘇丹!”
以往的每一任蘇丹,對於有反叛之心的貴族都是斬草除根。為了殺雞儆猴,反叛者的女性家屬也會以最慘烈的方式被玷汙、蹂躪、踐踏……讓其生不如死。
她們的蘇丹不僅沒有命人凌辱她們,讓她們為她們沒有犯下的罪過承受最大的惡意與打擊。甚至還給了她們靠自己的雙腳來站立、靠自己的雙手來拼搏的機會。
……她真慶幸自己生在了有白狄倫·布杜魯的時代,她真慶幸白狄倫·布杜魯成為了她的蘇丹!
白狄倫·布杜魯的啞母46
白狄倫·布杜魯宣佈完對貴族女性們的處置之後,一天的議政也結束了。貴族大臣們魚貫從蘇丹的王宮離開,迴廊上不時有貴族成群的交頭接耳,小聲議論。
“蘇丹也太嚴厲了。”
“就是啊,竟然讓柔弱無力的女子去戍邊。”
“說什麼會等著那些女人成為合格的官員回來……在成為官員之前,那些女人就該把命交待在邊境上了吧?”
“誰不知道邊境上亂成一片?那些地方的野蠻人為了一壺淡水、一個泥餅都能殺人!”
“我看蘇丹就是假借戍邊的名義讓這些女人去自生自滅吧。”
“這可比流放狠多了。”
幾個中年貴族嘀嘀咕咕地說著,幾個年輕的貴族從他們身邊走過,對這些貴族們的說法不以為意。
“你們也覺得蘇丹是派那些女人去自生自滅?”
其中一個年輕貴族聳了聳肩,笑道:“不。我倒是覺得蘇丹是把那些女人當成了安撫邊境部族的禮物。她們可是背叛者的親眷……蘇丹怎麼會放過她們?”
“這……倒也是啊。”
周圍人不斷頷首的反應鼓勵了那自認洞悉了蘇丹所有手段的年輕貴族。他立刻又往下說:“邊境上的那些部族一直都不怎麼老實,成天就和米坦哈庫、巴布荷斯那邊的人勾搭在一起。誰知道他們會不會什麼時候就揭竿而起,離家叛國?”
“所以我覺得蘇丹肯定是這麼想的:‘與其親自去對付這些邊境上的野蠻人,倒不如讓背叛者的親眷去抑制這些野蠻人。’那些女人成功了,邊境上的火種自然會被撲滅。那些女人失敗了……她們作為戰利品也能暫時安撫野蠻人的情緒。”
“噢噢……”
聞言其他的年輕貴族紛紛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用木推車推著自己爺爺離開王宮的青年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他像是聽不到周圍的各種聲音,也沒看見其他貴族們的抱團。
他面無表情地往王宮外頭走,看上去對蘇丹的處置沒有半點兒想法。
“奧馬爾,你怎麼想?”
推車上的老人鬚髮皆白,他樂呵呵地笑著,問自己的孫子。
“我……”
奧馬爾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把自己的臆測說出口。
“……爺爺,我沒有什麼有趣的見解。”
“那麼沒趣的見解也可以,說說吧。”
沉吟了一會兒,奧馬爾終是道:“我認為蘇丹不過是以懲罰為藉口在增加女性官員。日後應該會有女性大臣……而且是相當比例的女性大臣為蘇丹服務吧。”
過去的荷塞亞斯除了宮廷女官之外是沒有、也不會任何的女性官員的。而宮廷女官的地位雖然不低,手中卻沒什麼厲害的實權。
不認同女性參政的貴族始終是絕大多數。日後這些家中男性皆被處刑的女性官員們如果從邊境上被召回首都阿巴庫爾,並且被任命為大臣,她們的靠山只能是蘇丹以及皇室。
這意味著女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