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男士”則遭到洗劫。
好訊息是在被洗劫之前,“現代女士”與“現代男士”就已經人去樓空,值錢的貨物與現金還有珠寶統統被帶走,剩下不方便挪動的大件裝飾與藝術品要麼價值有限,要麼價值過於巨大,很難讓人下定決心一炮將之炸燬。
葉棠與索菲婭的住處沒有任何能夠幫助革命黨人找到葉棠與索菲婭的線索,白天還好好在福勒莊園裡生活的福勒一家在入夜後神秘消失,革命黨人再次撲空。
“索菲婭,計劃不變。按計劃行事。”
“是的!母親!”
索菲婭穿著著與葉棠相同的酒紅色軍裝。年滿二十歲的她得令後飛快地跑向校舍,而校舍之中與她著裝相同的女性們一見索菲婭,立刻主動圍了上來。
這些女性裡有平民、有貴族。有紅極一時的歌唱劇演員,也有曾看歌唱劇看到哭溼了二十三條手帕的貴族千金。更有“現代女士”與“現代男士”的店員。
“執行 “廢物”的假母親53
葉棠承認自己有玩弄他人感情的嫌疑。
畢竟作為戀人,她與薩列裡的關係一直是極少數人才知道的秘密。這意味著薩列裡在公開的場合必須與她保持相當的距離,並且薩列裡向她投來的視線無論有多熾熱,她都不會回應。
即便葉棠會在兩人獨處時給薩列裡親吻與擁抱,這也不能說明她與薩列裡的感情是對等的。薩列裡總是付出得更多,而葉棠沒有對薩列裡提起過自己的人生規劃,也不曾告知薩列裡自己正在秘密籌備些什麼。
暴亂一起,葉棠就安排薩列裡與皮耶羅帶著戈登、錫瓦、貝納妮絲還有露比離開。這說好聽了是葉棠想要保護薩列裡,但葉棠自己心知肚明:她這麼做更多的是為了避免薩列裡被反皇派逮住,並以薩列裡作為要挾自己的把柄。
換句話說,在葉棠的認知裡,薩列裡並非可以同舟共濟的夥伴,他甚至有可能成為她的絆腳石。
儘管如此清楚自己對薩列裡有所虧欠,葉棠也不打算改變自己的作法。
——她的願望已經不止是她一個人的願望。要實現這個願望,她必須排除所有不安定的要素,哪怕這個要素是她的戀人。
“薩列裡,”
葉棠的臉上沒有表情,連眉間都不曾跳動一下的她讓薩列裡幾乎是馬上就明白她並不喜歡他私自折返回來的行動。
薩列裡也不指望葉棠會為他的行動而感動。他了解她,他知道她面前的女人能夠對用極致的溫柔對待她喜愛的物件,也可以輕易地收回這份喜愛。因為對這個女人而言,一切都是短暫的,一切都是易逝的。
因為短暫,因為易逝,所以她試圖在這短暫的時光中憐愛易逝的可愛之物。也因為短暫,因為易逝,她早早地就做好了失去喜愛事物的準備。
所以就算是知道這一分別,今後她與薩列裡可能再也無法見面,再不可能聚首,她也沒有絲毫的留戀,只是乾脆利落地做了最優的選擇。
“請不要說話。”
不想從葉棠那張從不吝嗇愛語的嘴裡聽到會讓自己傷心的話,薩列裡一看見葉棠開口就把她按入了懷中。
他知道自己有些太用力了,可是他控制不住想要禁錮面前這個人的心思。但同時,他的理性也十分清醒的知道他不可能真的禁錮懷中的葉棠,讓她哪裡都不要去。
“您只要聽我說就好了。說完我就會走的。”
薩列裡並不想給以愛之名給葉棠添麻煩,他會折返回巴黎僅僅是因為實在難以原諒葉棠連個道別的機會都不給他。
“我不知道您在做什麼,也不打算知道您要做什麼。我只是想讓您知道,如果得知您從人間逝去,我立刻就會追隨您的腳步……無論那時的我在哪裡,無論我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