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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我愛你。我愛你。很愛你。”
七年前,愛德華在車站與索菲婭離別時也說過“我愛你”。然而索菲婭因為汽笛聲沒能很好的聽清愛德華臨別前給她留下的愛語。
現在,索菲婭聽清了愛德華低聲呢喃的愛語,口中卻泛出深深的苦澀。
“那麼親愛的,願上帝保佑你。”
有口無心,早已經不再相信上帝的索菲婭親吻在愛德華的唇邊。
愛德華眼神閃爍,他抓住索菲婭的手腕將索菲婭拉向自己,最後一次吻上愛人的嘴唇。
“你一定要好好的。”
愛德華表現得越是深情,索菲婭就越感到被背叛。愛德華的叮囑像一根根的鋼針不斷穿刺她的心靈,讓她的心臟血流不止,疼痛得她幾乎要開口呻吟。
“我會的。”
語氣裡不自覺地透出了冷漠,面帶笑容的索菲婭迅速抽離了自己的感情。她將自己的面孔埋到愛德華的胸口之上,以看似悲傷與不願和愛德華分離的面孔掩飾著燒灼自己胸膛的怒意、恨意與惡意。
還未入夜,索菲婭就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準備。
窗外暮色正徐徐塗抹著天空,而坐進車裡的索菲婭名義上是要去國家劇院觀看歌劇。
與索菲婭一起乘上車子的愛德華一路上都與索菲婭牽著手。他們有說有笑地走進劇院,讓人絲毫想不到索菲婭會丟下愛德華獨自離開。
十分鐘後,當歌劇院觀眾席上的燈光全部熄滅,包間裡的索菲婭從屬下的手裡拿過用於偽裝的衣物,脫掉了身上華美的長裙。
二十分鐘後,坐在包間裡的愛德華無聲淚流。打扮成賣零嘴飲料的小販的索菲婭則毫不引人注目地走出蘇維斯國家劇院。
“廢物”的假母親67
葉棠命令索菲婭去粉碎蘇維斯現存的階級制度,而《人才共享計劃》就是索菲婭交給葉棠的答卷。
這份乍看雙方權利與義務對等的協議其實存在一個很大的陷阱,那就是協議規定法蘭西和蘇維斯各自進行人才審查,並決定是否透過。
這意味著法蘭西與蘇維斯都有權利解釋什麼是對自己國家而言的“人才”。
葉棠在收到《人才共享計劃》的草案時就發現了索菲婭埋的這個坑,這讓她滿意地批覆了《人才共享計劃》的草案,又幫索菲婭完善了《人才共享計劃》的其他部分。
在蘇維斯皇室作為蘇維斯代表簽署了《人才共享計劃》之後,葉棠以法蘭西首相的名義開始推行《人才共享計劃》。
法蘭西幾乎是無條件向蘇維斯女性敞開國門,只因法蘭西官方認定擁有勞動能力、智力正常、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成年女性都是人才。只要蘇維斯女性自己願意更改國籍,她們就能獲得合法的法蘭西公民身份。
整個歐洲的輿論瞬間被引爆,不僅各國高層譁然,民眾也難以置信。
很快有英吉利記者發表社論,認為經歷了多年內外動亂、勞動力驟減的法蘭西這是在搶奪屬於蘇維斯的子宮,為了增加人口不擇手段,並變相要蘇維斯亡國滅種。
蘇維斯宮廷透過譁然的國際輿論終於發現《人才共享計劃》坑在哪裡。問題是《人才共享計劃》中有這樣一條規定:法蘭西或是蘇維斯都不得干涉主動願意更換國籍的人才。如有干涉,法蘭西以及蘇維斯可以視有意願更改國籍的人才為本國公民並對其施以保護,以保證人才的生命安全、財產安全以及各項最基本的人身權利。
換句話說,蘇維斯如果阻止女性流向法蘭西,法蘭西可以直接出兵在蘇維斯的土地上捍衛“本國公民”的生命與財產安全乃至人權。
與之前不同的是,蘇維斯這次不能再以“自己國家是因為受到他國慫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