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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棠便回答:“種地。”
種地!?
圍觀的長安人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葉棠。
他們不種地拿什麼吃飯?這兒人人都種地!可這會兒竟然有人出糧食叫他們去種地?這是……白給他們糧食?
花木蘭的阿孃38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長安人喜歡葉棠這樣的傻子,他們真恨不得全天下都是葉棠這樣的傻子!
想到葉棠竟然給了一個基本沒什麼勞動力的小姑娘半鬥米的傻子行徑,長安人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葉棠的招聘——不拿白不拿啊!這白花花不是糠米,不是穀子,是真正的梗米!他們多久沒吃過……不,是沒見過梗米了!
一旦有 花木蘭的阿孃39
“那麼娥娘,從今日開始你就是‘花娥’。”
葉棠去掉的不僅僅是一個“娘”字,更是一道枷鎖。
姑娘不是註定要變成婆娘。給人當婆娘、親孃、晚娘也不是姑娘家唯一的出路。
姑娘們可以冠上任何自己喜歡的姓氏,而不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只能冠父姓夫姓。
“花娥,若是你不喜歡這個名字,自己改一個便好。你想好了名字,讓人帶你去找溪慈真人便是。溪慈真人掌著長安的戶籍,要她幫你在戶籍上改名不是件難事。”
跪在地上的花娥用力搖頭,眼眶裡的淚水婆娑掉落。然而她卻笑得很開心:“不!花娥就喜歡花娥這個名字!謝大人賜名!謝大人予花娥再世重生的機會!花娥定當肝腦塗地——”
“肝腦塗地這樣的話就莫要說了。比起你肝腦塗地,我更希望你能儘快出師。你唯有活到耄耋之年方不負我。”
葉棠的話讓花娥一噎,她身邊的幾位女冠子卻皆是抿唇一笑——無香子無情起來是真無情,不無情的時候卻是連對方把死掛在嘴巴上都聽不得。
對上女冠子們揶揄的眼神,葉棠輕咳一聲。她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我的意思是你活得越久越能為我創造價值,日後也能為我軍培育更多的後進。丹髓真君、凌仙,兩位最是擅長開蒙,花娥便暫時交給你們了。”
葉棠說罷轉向正在對著樹洛幹以及木蘭痛呈自己有多麼不講道理、有多麼偏心身為賤民的花娥,要兩人重重懲罰自己的慕容伏羅。
“二位將軍,”
緩步走到木蘭身邊面對樹洛幹,葉棠溫柔地宣佈自己的判斷:“慕容伏羅所行之事無疑是在我軍中開了個壞頭。我希望用他來以儆效尤。”
“你說什麼!?你個——”
慕容伏羅還想狂吠,不料一張嘴就被旁邊一個女冠子彈了一粒藥丸進嘴裡。
喉嚨像燒起來一般疼痛!整個人舌頭髮麻!慕容伏羅臉色青黑地掐著自己的脖子,以為自己是被餵了烈性的毒藥。
“放心吧,這不過是一粒啞藥,至多讓你疼上兩個時辰。”
把藥彈到慕容伏羅嘴裡的女冠子玄機笑嘻嘻地道:“你這張下賤嘴巴里冒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是對我耳朵的褻瀆,我僅代表我自己對你小懲大誡。我實在是不想再聽你的汙言穢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