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的戰慄:
“求求二位行行好吧,如果您們能夠大發慈悲告知在下那位教坊司頭牌姑娘的芳名!”
話剛落音,他的目光忽然間變得有些癲狂起來,猶如一頭餓極了的野獸一般,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二人。
這種近乎瘋狂的眼神使得那兩名讀書人不由得心中一顫,彷彿自己剛剛不小心踩到了一坨散發著惡臭的狗屎一般。
生怕這個傢伙會因為一時衝動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來。
其中一名讀書人見勢不妙,連忙開口說道:“這位兄臺莫要激動,聽我慢慢道來。
關於那位教坊司的頭牌姑娘嘛,我也只是略知一二罷了。
據我所知,她的確是姓陳,至於其名諱好像叫做……嗯,對了,似乎是叫做柳顏吧。”
此言一出,陳天望整個人如遭雷擊般猛地一震,緊接著便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迴盪在整個街道之上,久久不絕於耳。
“哈哈哈哈哈!沒錯!就是她!一定就是她!老天有眼吶!”
一邊大笑著,陳天望一邊邁開步子,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著都城內那唯一的教坊司飛奔而去。
然而,四周的路人見到這樣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乞丐竟然如此不顧一切地狂奔起來,紛紛嚇得驚慌失措,忙不迭地向兩旁躲閃開來。
不過,對於這樣一個小小的插曲,眾人並未太過在意。
畢竟,在這座繁華熱鬧的都城中,每天都會發生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事情,區區一個乞丐的異常行為又算得了什麼呢?
很快,人們便恢復了常態,繼續各自忙碌著自己手頭的事情,彷彿剛才的一幕從未發生過一樣。
此時,教坊司內。
”小丫頭,今天晚上劉公子要過來,你可要好好的伺候好了,別再像上次一樣,不就是讓你嚥下去嗎?
我們這行,不就是幹這些取悅人的事情,可不要再反抗了,你看看你這身上的傷,養了個把月才下去。“
一個媽媽正對著雙目無神的陳柳顏諄諄教誨,畢竟那位劉公子可是當今尚書的兒子。
區區教坊司,說是對方的後花園也絲毫不為過。
而眼前這人,儘管不施粉黛,可依舊第一眼看去依然讓男人流連忘返,特別是如今這副心如死灰的柔弱模樣。
對於劉公子那種花叢老手來說,更是不一樣的新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