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起了一個神秘的族群 —— 緊那羅族。”
眾人聽聞,皆將疑惑的目光投向王錢錢。段靈兒好奇地問道:“錢錢大哥,這緊那羅族是怎樣的一個族群呀?為何你會覺得她可能是緊那羅族的呢?”
王錢錢緩緩解釋道:“這緊那羅族,向來以擅長音律和幻術著稱於世。他們能透過吹奏各種樂器,發出特殊的音律波動,以此來影響他人的心智,就如同方才那白衣女子用笛音迷惑我們一般。而且,他們還精通各類幻術,能借助周圍的環境元素,創造出種種讓人真假難辨的幻影,這和我們剛才遭遇的那些無窮無盡的幻影怪物何其相似。”
穆霸天撓了撓頭,有些不解地說:“可就算她是那啥緊那羅族的,咱也不能就這麼被她困在這兒呀,得想法子破了這光罩,繼續趕路才是。”
段譽微微點頭,目光仍緊緊盯著光罩內的白衣女子,說道:“王兄說得有理,這確實是個重要線索。既然她可能是緊那羅族,那想必其術法施展也有一定的規律和破綻可尋。我們得仔細回想一下方才與她交手的過程,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破解之法。”
夏冰也附和道:“沒錯,或許她的笛音、幻影以及這石臺符文的力量之間存在著某種關聯,只要我們能找到這個關聯點,說不定就能打破這光罩,進而制住她。”
眾人聽聞,紛紛陷入沉思,開始仔細回憶起與白衣女子交手的每一個細節。從最初那迷霧中的笛音惑心,到幻影怪物的不斷湧現,再到她藉助石臺符文施展的光罩防禦,試圖從中梳理出一條能破解眼前困境的線索。
段譽一邊回憶,一邊說道:“方才她吹奏笛音時,那些幻影怪物便源源不斷地出現,而她停止吹奏後,幻影怪物的攻擊就減弱了許多。這說明她的笛音和幻影怪物的生成應該有著緊密的聯絡。”
段靈兒接話道:“還有那石臺符文,每次光芒大盛之時,要麼是出現新的攻擊手段,要麼就是用來防禦。或許這符文的力量也是她術法的關鍵所在。”
王錢錢沉思片刻後,眼中閃過一絲亮光,說道:“我有個想法,既然她的笛音能控制幻影怪物,那我們是否可以嘗試干擾她的笛音,從而切斷她與幻影怪物以及石臺符文力量的聯絡呢?比如用強大的靈力波動或者相反的音律去衝擊她的笛音。”
穆霸天咧嘴一笑,說道:“嘿,錢錢大哥這主意不錯呀,可咱咋弄出那能和她笛音對抗的玩意兒呢?俺可不懂啥音律呀。”
夏冰思索了一下,說道:“我雖也不太懂音律,但我可以嘗試用冰之領域的力量,將這周圍的空間凍結,或許能在一定程度上阻礙笛音的傳播。只是這樣做可能需要消耗大量的冰靈力,而且效果也未必能如我們所願。”
段譽目光堅定地說道:“不管怎樣,都值得一試。我們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就先按照王兄和夏冰妹子的想法行動吧。夏冰妹子,你先施展冰之領域凍結空間,我和王兄嘗試用靈力波動去衝擊她的笛音,靈兒妹子和霸天兄負責留意她的動向,一旦光罩有什麼變化或者她有新的舉動,及時告知我們。”
眾人紛紛點頭,各自準備行動起來。夏冰深吸一口氣,全力施展 “冰之領域”,將周圍的空間儘可能地凍結起來。隨著冰靈力的不斷注入,領域內的溫度急劇下降,空氣彷彿都被凍成了實質,空間也變得越發凝滯,在一定程度上確實阻礙了笛音的傳播。
與此同時,段譽和王錢錢則集中精力,調動體內的靈力,準備發出強大的靈力波動去衝擊那白衣女子的笛音。他們雙目緊閉,雙手結印,靈力在體內快速流轉,逐漸匯聚成一股強大的力量,等待著最佳的時機發動攻擊,一場新的較量即將在這迷霧幻域中展開,眾人皆期望能借此打破困境,戰勝這神秘的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