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上官家接連兩個人因你受傷,你有什麼不滿的不能直接說?為什麼一定要下殺手?”
“他們不也沒死嗎?”赫連宵反問。
上官玉澤皺緊眉頭:“他們是沒死,可都傷得嚴重,就算他們有錯,也不應該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那你報警吧。”
赫連宵都懶得和他吵,撂下一句話就直接不管了。
上官玉澤生氣歸生氣,可他也知道赫連宵底氣這麼足肯定是拿捏住他們的把柄,他看著上官的眼底充滿責備,憋著一肚子的怒火說:“不報警也可以,但你們必須把齊瑤交出來。”
“交給你做什麼?”赫連宵反問。
上官玉澤說:“這件事與她脫不了關係,我自然要帶回去交差。”
“笑話。”赫連宵冷哼:“別說是你,就算你父親親自過來也休想把人帶走。”
上官玉澤怒不可遏:“你好大的口氣,當真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這就是你們赫連家的態度嗎?老爺子,您德高望重,難道就由著赫連宵如此仗勢欺人?”
赫連權業冷哼一聲:“你若是想帶走其他人尚且還有可能,可若是想帶走齊瑤,絕無可能。”
上官玉澤眼神陰狠:“看來老爺子是要蠻不講理的護著他們到底了,既是如此,那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赫連權業冷笑:“本就是你們上官家欺人太甚,如今吃了虧,你倒是先生氣了,我們赫連家的人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動的,你們既然敢動手就該想過後果。”
上官玉澤很生氣,“好!你們走著瞧!阿妍,我們走!”
甩下一句話後上官玉澤頭也不回地離開。
上官妍身體不好,如今還坐在輪椅上,只能靠著幾個醫生小心翼翼的護著。
出了赫連家老宅,來到無人之境,上官玉澤屏退左右,質問上官妍:“赫連宵是不是抓住你們的把柄了?”
上官妍低著頭,小聲說道:“龍山精神病院出事時赫連宵也在。”
上官玉澤很生氣:“你們怎麼回事?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難怪赫連家今日的態度如此強硬,就是料定我們不敢把他怎麼樣。”
“可火燒精神病院和他有什麼關係?我們也沒傷著他,他憑什麼藉此要挾?兄長又為何要怕他?”上官妍心中不滿。
上官玉澤訓斥她:“難不成你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上官家做的事?”
上官妍很委屈:“那我們就這麼忍了?我半張臉都毀了,二哥如今也生死不明,只有齊家的人才能幫助我們,如今人在赫連宵的手上,難道大哥要讓我這張臉一直爛下去?”
那日出事之後上官妍的血液就被病毒汙染了,若非上官家本就是醫藥世家,有特效藥保住一條命,但上官妍卻因此毀了容,臉上手上的皮肉大片潰爛,已經不成人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