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宵反問。
上官儀被懟得啞口無言,也懶得拿齊瑤說事,他很嚴肅地對赫連宵說:“你知不知道齊念珩身上帶有傳染病?這個病是會死人的,他昨天把病毒傳染給阿妍,如今阿妍躺在IcU裡,性命危在旦夕!”
赫連宵挑眉:“有病就去找醫生,跟我有關係?”
“醫生要是能治好阿妍,我能來找齊念珩?誰知道那個畜生去了什麼髒地方感染了病毒傳染給我妹妹,你把人交出來,我可以不要他的性命。”上官儀咬牙切齒。
齊瑤放下手中的筷子,笑著說:“上官少爺好大的官威,都威脅到先生的頭上了。”
“你一個陪睡的,這裡有你說話的份?”上官儀並未將齊瑤放在眼裡。
他從始至終都認為齊瑤是赫連宵身邊可有可無的一個女伴,等赫連宵玩夠了,自會將她一腳踹開,到那時候她什麼都不是。
他冒犯的話讓整個御海山莊的人都陷入死一樣的寂靜。
空氣中,流動著怪異的情緒,所有人看上官儀的眼神都變了。
敏銳的上官儀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他不明白這群人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著他,難道他說錯了嗎?
上官儀質問赫連宵:“你當真要為了這麼一個外人跟我過不去?”
“誰告訴你,她是外人?”赫連宵詢問。
上官儀說:“我知道她長得漂亮,但你身邊應該不缺漂亮的女人吧?阿妍性命危在旦夕,你當真要為了一個她,讓阿妍喪命?”
赫連宵冷笑:“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上官妍並非因我而受傷生病,她的死活與我有什麼關係?”
“你想從我這裡要人,也得拿出誠意來,否則我憑什麼聽你的?我這裡還輪不到你撒野。”
上官儀無語凝噎,他也沒說上官妍的病與赫連宵有關吧?
他只是說,上官妍因為齊念珩受了傷,如今就想把齊念珩帶回去,好好給上官妍治病,他也沒把屎盆子往赫連宵的頭上扣吧?
那赫連宵為什麼要曲解他的意思?
以往他們兩家合作的時候,赫連宵明明很好說話,對他也非常客氣,縱然有些高傲,可他畢竟是赫連家選定的掌權人,有點脾氣也沒什麼。
可就算如此,赫連宵也從未因一點小事與上官家鬧過矛盾,更別說是對上官妍見死不救了。
上官儀的目光落在齊瑤的身上,除了是她煽風點火吹枕頭風,上官儀也想不到還有什麼更好的解釋。
這女人好大的本事,不僅能夠在赫連宵身邊站穩腳跟,竟然還能讓赫連宵聽她的話。
真是神奇!
可,一個女人罷了,赫連宵當真要為了她與上官家決裂?
上官儀面色凝重,質問赫連宵:“你要什麼?”
赫連宵微微一笑:“那要看你能給什麼。”
“我能給的東西你未必想要吧,你只管提,只要不過分,我都可以答應你。”上官儀也不是個蠢貨,尋常東西收買不了赫連宵。
赫連宵抿了一口熱茶:“人,我可以給你,但你要留在這裡。”
“沒問題。”上官儀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赫連宵說:“我說的是你的這條命,也沒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