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言,您當初很得朝華郡主青睞,想來如今與慕家是有來往的,不知您可否透露個隻言片語,那慕國公是否已南下?」
這是大家今日來的目的,皆是雙目炯炯,期待崔沁給她們一個準信。
崔沁接過丫頭新遞上來的峨山毛尖,聽著耳畔時不時傳來的鳥鳴,淺淺一笑,「您說笑了,我隻身南下,不曾與慕府來往,郡主對我之恩德,我牢記在心,日日替她老人家誦經,只求老人家康泰福順,至於那慕國公之下落,我不得而知。」
慕月笙還不曾在金陵露面,怕是還有籌謀,崔沁怎會傻到去透露他的行蹤。
眾人見崔沁杏眼明澈,容色寧靜,說話雖慢條斯理,卻如珠玉鏗鏘,便信了她的話。
既是打聽不到慕月笙的訊息,想來崔沁與慕家是徹底斷絕,那就更用不著給好臉色。
謝家二房的夫人早看崔沁不過眼,碎語道,
「崔娘子當初怕是因懷不上孩子,才和離的吧?」
崔沁臉色一變,旋即怔忡不語。
和離那日,她已有嘔吐之狀,那時被希玉靈傷透了心,只期望老天爺垂憐她一些,給她一個孩子,最終卻被診斷無孕,她無顏面對老夫人的期許,以至後來慕月笙失約,一樁一樁壓在她心頭,她才下定決心和離。
孩子雖不是她與慕月笙和離的主因,卻也是一個誘因。
眾人瞧見崔沁臉色煞白,自然是信了謝家夫人的話,當即對崔沁再無興趣。
一個生不了孩子的女人,能成什麼事?
長得再如花似玉,也只能給人做妾。
明明崔沁端端正正坐著,那些慣常捧高踩低的夫人已將她歸於妾室一類,不再拿正眼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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