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問津。
這件事就成了他心裡的疙瘩,一邊感慨那年輕人天資清縱,一邊為手上這筆始終送不出去的銀兩發愁。
久而久之,他對這個無名氏就有了不一樣的情感,以至惦記到而今。
現在崔沁告訴他,早在當年他畫完那《獨釣寒江》後便身故,那幅畫也真正成了他此生之絕響,這麼多年的記掛和追尋終是一場空,六爺一時承受不住,竟是頹然倒地,坐在那一灘茶漬上泣不成聲。
崔沁見此光景滿臉驚愕,一旁的掌櫃揩著淚將當年之事悉數道出。
崔沁才知,原來當年父親被希家逼迫和離後,打泉州流落金陵,在心傷痛絕之際,於炎炎夏日作了一幅《獨釣寒江》,此後連夜回京不久在京城病逝。
而這幅《獨釣寒江》讓整個江南記惦了他十一年。
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崔沁一時眼眶泛紅,千頭萬緒湧上心尖,終是淚流不止。
半晌,她起身朝六爺施了一禮,「家父九泉之下,得知有六爺這般知己,定然無悔。」
「不不不」六爺揩了一把灼淚扶著圈椅起身,面露淒楚朝她回了一禮,
「我欠他一個人情,當年他離開崢月閣後,求他畫作的如過江之鯽,我崢月閣也因此從一不入流的小拍賣行成為江南鼎鼎有名的巨擘,這麼多年雖有我悉心經營之故,可起因卻在你父親,是你父親替崢月閣揚了名。」
「姑娘,請受老朽一拜!」
「使不得!」
二人謙讓一番,六爺入內換了衣裳又重新落座,這一回他抱出來一個錦盒,開啟遞至崔沁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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