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
白日不敢來,只能半夜偷香。
暈黃的燈芒下,男人五官格外深邃,趟過歲月的風霜,一雙眼沉幽幽的,叫人分辨不出情緒。
他眼神睃著她,先過來捉住了她的嘴,氣息逡巡至耳畔,才壓低嗓音道,
「那小妮子在家裡總纏著你睡,她也長大了,我總不好明目張膽訓她,哪知到了這裡,她還纏著你。」
「總該我得些好處」
崔沁拱著腰肢退開些,眼神微有些濕漉,「女兒在東廂房,兒子在西廂房,你如今是當朝帝師,半夜潛入寺院與妻子偷香,被人曉得臉往哪兒擱?團團圓圓皆是習武之人,耳目靈敏地很,你消停些罷。」
嘴裡這般說,眼神裡卻捨不得,聲音也軟綿綿的。
這些年她雖為人母,在慕月笙跟前,卻依舊是那個嬌滴滴的小妻子。
慕月笙就吃她這一套,不管不顧,將她身子掰過來狠狠親了一番。
近來江南發了水災,慕月笙早出晚歸,每日回來,團團皆在她懷裡,二人許久不曾親熱。
可再如何,這裡是寺院,萬不能做那等事。
慕月笙略微苦笑,只將她往懷裡帶,「我有分寸,且讓我歇歇,明日一早我便走。」
次日,他便派人將團團和圓圓接回去,只說家裡有事吩咐他們倆,姐弟倆只得離開。
崔沁便知是慕月笙的計倆,果不其然,入了夜,他便牽著她到了後山,沿著一條羊腸小道下山而去,見是一湖邊。
一艘小船停在此處,慕月笙擒著一盞風燈,抱著她跳上船艙。
四周皆是林木森森,黑漆漆的,沒有一絲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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