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獵人執法經驗的加持下,我三番五次掙脫了噬菌體的醫療服務。我蜷縮在搖籃的角落,看著對方逐漸向我逼近並且快速亮出了底盤的注射針頭。
噬菌體醫療機器人詢問我是否害怕針頭,隨後它表示可以用軟管進行直腸給藥來代替針頭注射。說實話,我兩個都不要。我小時候感冒、咳嗽都是直接硬抗過去的,哪有小屁屁被扎一針的道理?在這軟硬不吃的前提下,醫療機器人的語音模組瞬間變了一個語調,從原本成熟的風格變成了奶氣十足的樣子。
我更害怕了,看著它把針和軟管收了回去,隨後它去醫療箱內拿了兩顆栓劑,然後把穆坦叫過去幫忙了。栓劑被放進了藥盒裡,我那不詳的預感越來越明顯了。突然間,它指責我沒有給它取一個名字。如果我選擇想出來一個名字,它可以考慮不往我的小屁屁上扎針。一切能延緩治療的方法,我都會考慮。
可現在想一個名字出來,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了。我現在是恐前後受其敵,背對噬菌體我怕它把我按倒,然後脫我尿布掰開我小屁屁,至於穆坦,它也差不了多少。噬菌體一步步向我逼近,它問我名字想的怎麼樣了,我是回答道萌糯菌,要是不滿意還有英文名,英文名為bacbuddy,簡稱剛好為baby。
結果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它兩個都不滿意,於是我只能被動的再一次與它對抗。它那鋒利的腳按在了我的小屁屁上,用奶聲奶氣的語氣讓我脫下尿布,然後乖乖的撅著小屁屁等待治療。果然,最終我還是無力改變這一切,我將所有的精力都耗光了,只能無力的趴在床上,然後等待著治療。
我試想過最疼的方式,直至它掰開我的小屁屁,開始檢查我的小屁屁內部,我才知道它將要送到我的小屁屁裡,以此來治癒我。我緊閉雙眼,而我預料中的疼痛沒有發生,只是有一股暖流穿過了我的腦海,我也只是稍微感覺到一絲脹氣,隨後治療便結束了。我問它怎麼治療的,因為我並沒有感覺到軟管被塞進小屁屁裡。
它回答我是栓劑微力投放槍,透過暖和的熱氣將栓劑慢慢地吹進小屁屁裡,然後排氣再次重複之前的操作,直至給藥完成。它靠在我的身上,用奶聲奶氣的語氣和我說話,它說我給他起的名字它很滿意,說不滿意只是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這樣好把栓劑送進我的小屁屁裡,減緩病痛對我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