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這或許是我感受到恐懼的原因。因為未知且無解,因為超出了自己的認知,所以感受到了恐懼。
然後又是在一次節點的時候,我被要求進行一次四肢的鍛鍊。比如一套普通的衣服進行爬行協調訓練。普通的衣服不如那一套充滿科技色彩的衣服,因為那一套衣服可以輔助我控制身體上的任意一處關節,所以我不會感受到太過於吃力。而且在行走和爬行的時候也可以分散膝蓋和軀幹的受力,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我感覺很舒服。
現在的我,感覺有一塊巨石壓在自己的身上。那種感覺非常沉重,我每爬出一步,都感覺十分的沉重。剛爬出十來步的時候,就已經氣喘吁吁了。就翻身好一點,其餘的都很累人,坐立訓練跟仰臥起坐似的,爬行訓練跟匍匐訓練似的。到底是多麼有病的腦子,才能想到這兩種折磨小寶寶的訓練?明明是順其自然的身體發展,卻被完弄成了特種軍訓。
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只能趁著國理關機的時候進行一會兒摸魚。我現在懷疑它想訓練一批寶寶特工,匍匐前進過紅外線,仰臥起坐迷惑敵人。有時候國理還會說我一頓,說我爬也爬不像樣,還有就是什麼,別的小寶寶爬行,都是把自己的小屁屁撅起來爬的,我爬行就是拖把成精瘋狂蹭地。
不是我不想撅著小屁屁爬,而是小屁屁壓根就抬不起來,膝蓋和腿也彎不了一點。「彎不了?那你睡覺的時候,小屁屁是怎麼撅起來的?我看最根本的原因是你太懶了。」這個問題問得好,因為前一段時間我穿的還是那一件奶藍色的連體睡衣,那段時間我撅著小屁屁睡覺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可這一段時間我撅著小屁屁,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小屁屁都是酸的……
我是不想被它繼續折磨了,於是趁它關機的時候,我把服務訊號斷了。就當我沾沾自喜的時候,我看到了穆坦。我又有一段時間沒看到它了,也不知道它最近在忙什麼。看樣子,穆坦好像在整理一些東西。我走了過去,輕輕呼喚著它。它貌似也是被我嚇了一跳,隨後轉過身。我們兩個貌似都很尷尬,而我只能默默地訴說我的遭遇,然後它就默默地聆聽著。
“不過話說回來,穆坦,你說國理究竟是什麼意思?我剛剛問它,為何我們現在依然沒有無法控制自主行為的表現?明明第一次變成嬰兒的這個時候,我們一天之內很少能有自主控制行為的表現了。國理沒有回答我,它只是說凡事自有定數,我感覺他已經從科學領域步入到神學領域了……”
“你問我也沒有用,因為我和你的智慧眼鏡沒有統一的原始模型來源,所以我無法解析它的模型之中的任何有深度結論。”
“啊?難道真的沒有辦法明白它的意思了嗎?或者……我每天要在某種失去控制能力的恐懼下度過嗎?”
“如果你期待我能解析國理之中任何有深度的結論,或許可以試圖建立一個代理原始模型。然後把我和它的資料同時連線在這個模型上,這樣我就有可能解析出來”
代理原始模型?我記得研發這東西,需要兩個埠資料模型的資料傳輸頻率、解析頻率都是相同的,再不濟世至少也要處於同一水平上。要不然就要先研發兩個資料同步器和轉化同步器,連線上之後,還要需要進行模擬演算。至少三輪下來要有92%以上的資料達標,然後才能連線所謂的代理原始模型。
“不過話說回來,你為什麼在我第一次變成嬰兒的時候,不願意理我?”我把上一個問題拋開後,又換了一個問題。
“答案很簡單,因為你和你朋友的行為太過於幼稚和無聊了,再加上我又不是專門被設計出來照顧嬰兒的,所以自然不想理你們。比起你現在的狀態,我更願意等你三歲的時候再和你交談。在這之前,我更多的時間會和艦載智慧聊天。或者讓外面的泥土沾滿我的履帶,再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