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楠木這邊,他們吃飽喝足之後規劃著休息一下再往葉城方向行進。
在他們屋子外邊,也跑過來一隻地目太歲,第一次它觀察到了李楠木,核對過李楠木的資訊之後就離開了。
可是電腦螢幕前工作人員在聽到加班的訊息之後,選擇繼續監視他們。
屋子裡陳希玉提議:男生和男生睡在一起,女生和女生睡在一起。說完後她拉著海天闊的手進入了另一件屋子。
地目太歲再次回來觀察的時候,房間裡只剩下李楠木和熊皮男人。
工作人員把自己觀察到的東西反饋給領導,畫面被投放到錢先生面前。
錢先生看到畫面裡靠著牆睡得兩個人,眼睛裡亮起一絲光芒,雙手合攏放在自己面前,自言自語:“舒別男子監獄的泰迪嘛?把這裡之前得情況發過來。”
之前地目太歲錄影中四個人的照片出現在錢先生面前。
“海天闊也在嘛?看來這裡的情況沒我想象中那麼簡單啊。”錢先生把手機掏了出來,撥通了陳忠強的電話。
“兩個都要嘛?”
電話那頭陳忠強剛回到自由機械,聽到錢先生的問題,連忙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兩個都要。”
這個回答錢先生是有預料的,再次詢問也只不過是為了驗證一些東西。
在陳忠強心裡,這兩個人的地位是一樣的,林興華自然不必多說,災難爆發之後科研人員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這個陳希玉居然能和林興華的重要性相當,足以證明她本身的價值。
絕對不止是為了滿足陳忠強本人那些變態慾望這麼簡單,那麼什麼樣的小女孩得價值才可以比得上一個科研人員呢?
那就是她本身具有科研價值,這一點之前錢先生沒有注意,可是在他看到泰迪居然這麼安生的待在小女孩身邊的時候,立馬就重視起來。
錢先生思考一番,咳嗽一聲:“如果兩個只能選一個,你會選哪一個呢?”
那一聲咳嗽引起了陳忠強的警惕,這兩個人對他來說都非常重要,可如果硬要選一個的話,他絕對會選擇陳希玉。
畢竟科研人員雖然緊缺,但是並不是不可複製,但陳希玉就不一樣了,這種自然誕生的人型太歲整個世界只有這麼一個。
他一直跟蹤調查了七八年,直到最近才用手段把這個結果給逼出來。
可他同樣也瞭解錢先生,自己這麼多年的運營靠的都是錢先生的支援,他是一個心思很深的人,所以他一定不能讓錢先生知道自己的想法。
調整了一下情緒,陳忠強故作輕鬆,用一種輕佻的語氣回應:“雖然的確挺喜歡那個小姑娘吧,但是科研人員還是很重要的,我可沒有錢先生您這樣的班底,林興華這麼厲害得年輕人肯定更重要呀,我要他。”
錢先生聽到陳忠強的語氣,跟著咧開嘴巴:“那可不行,還是把陳希玉先給你吧,我也想看看這個林興華有什麼才能,先讓他在我這裡待幾天,過幾天再送給你。”
說罷錢先生結束通話電話,冷笑一聲:“還跟我玩心眼兒呢,狗只能是狗。”
他現在不著急把陳希玉抓住了,吩咐工作人員繼續觀察陳希玉一行人,讓其他人全力尋找林興華。
雖然不知道陳希玉究竟有什麼價值,但是他心裡也有了大概猜測,只不過需要時間來驗證。
真相組織大本營,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女人坐在正中間。
大本營是一個廢棄的教堂,周圍的花窗玻璃已經碎的沒剩多少,橘黃色的夕陽照了進來,把整間屋子都映的暖洋洋的。
女人的頭髮亂糟糟的,好像很久都沒洗過一樣,披肩長,前面的劉海厚厚的,好像很久都沒有打理過,劉海下面就是一副黑框眼鏡,在黑框眼鏡後是一雙混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