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沉,弄了一杯水遞給他,繼續自己的演講:
我們是戰士,為了戰鬥而生,沒了戰爭我們就是罪人,我們出生在和平年代的時候呢,平民看待我們的眼光也是平民,我們沒有什麼太突出的地方,過著平凡的生活也還算可以,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兒也會充斥我們的生活,漸漸的我們會褪去自己的利器,變得平庸。
可是戰爭出現了,我們奮勇在前。在災難爆發的第一時間我就應召回了部隊,我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的隊伍開著飛機大炮對戰那些怪物。
可是呢,在我們損失慘重之後,那些人是怎麼看我們的?
太歲是人變得,他們變成太歲之前也有家人,有的或許社會地位還不低,我們消滅太歲保護平民安全之後,換來的不是簇擁和愛戴,而是指責。
他們看不到我們得損失,那些怪物把坦克撿起來,像是開罐頭一樣把裡面得戰士倒出來吃掉。
他們也看不到我們的犧牲,導彈打在那些天災一樣的怪物身上幾乎沒用,而它們像打蚊子一樣把飛機打下來,裡面的人也都有父母有家人啊!
那些犧牲的戰士家人沒有受到尊敬,反而是更多的指責,更多的排擠,你以為自由機械市附近得老人都是為什麼在那附近生活啊?
現在有了陳希玉,我也認可官方會派出專家在最短的時間裡拿出響應的成果,或許會徹底解決太歲災難。
可是我們呢?災難結束之後我們就是罪人,連普通人的生活都回不去了。
陳忠強說完,眼神中有些失落。
李楠木則是貼在牆邊,他有些慶幸自己沒把真相說出來,同時也在祈禱陳希玉能晚點回來。
陳忠強伸出手:“加入我們吧,我會帶領我們這些戰士儘可能得消滅那些太歲,但是不能完全消滅,這場戰爭要持續下去,我需要更多的人投入這份事業。”
面對這樣的邀請,李楠木果斷拒絕:“強哥,我不是什麼厲害的人,我就想一天到晚柴米油鹽養好我女兒,如果我能找到陳希玉的話,會第一時間把她交給官方。”
陳忠強有些漠然,之前他去邀請以前的戰友都非常簡單,他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這麼果斷的拒絕,於是繼續說:
那說說自由機械吧,以前我記得有人發明了使用其他燃料作為動機的引擎,可是很快就被封殺了。
而自由機械的太歲引擎,這種往裡面鏟幾鏟子土就能讓車子動起來的東西絕對會影響石油的地位。
那座城市有什麼錯?他們只是在災難下艱苦求生的一群可憐人,如果災難不能持續下去的話,之後整個自由機械的市民都會是罪人。
畢竟現在災難還沒結束,其他城市都開始排擠這座城市了,更不用想災難結束之後這座用太歲的城市會怎麼樣了。
李楠木聽完,他想起來在自由機械的時候,那些老人們艱苦求生的樣子,那個殘破又雄偉的城牆出現在他的眼底。
可腦海中很快被另一幅畫面頂替了,那是災難爆發前的場景,和平又安詳。
李楠木站起身:“強哥,我知道你考慮的東西很多,我不會作為你的絆腳石,只不過我實在不想加入你們,謝謝你的好意。”
陳忠強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可看到李楠木強撐著身子站起來都要拒絕自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走出房門,陳忠強還在考慮自己究竟哪裡說錯了,同樣的話講給韓勝奕,自己直接收穫了一個忠心耿耿的小迷弟,可為什麼講給他聽,卻收到了完全不同的反應?
剛走出門口,一個披著熊皮的男人撫摸著他帶過來的兩條狗。
“哎呦,你這兩條狗養的真漂亮,送給我一隻怎麼樣?”
陳忠強看到這個身穿囚服的男人,一股無名之火升了起來:“別用你